“咋揉?”
“摘了揉啊。”
“摘啥啊?”
“摸灵秀婶儿不也得给她把奶罩摘了。”
“我现在哪还敢摘呀。”
“不我让你摘的吗,你个木头疙瘩,你那机灵劲儿都跑哪介了?打后面把扣儿抠开。”
被焕章跟保国撞见的内次还不这样呢,看来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让你摸你咋不摸?”
“别人要看见咋办?”
“都地里收棒子呢,谁看见?又不是在外面?”
“刚才不是摸了。”
“隔着胸罩叫摸吗?你个榆木脑袋。”这话听着太耐人寻味了。
“真挺头啊姐,咂儿都快赶上小拳头了。”
“香儿,那你说姐对你好不好?”
“咋不好,不跟我艳娘一样,嘿,真挺头。”
“不许你提她?”
“跟我妈一样疼我呗,咂儿头可都硬了。”
“这还差不多。”
摸了两手潮,总算雨过天晴,也在随后问明了艳娘去处,尽管具体在哪不知,却也心里有了底数,也没瞒着凤鞠,书香就把去东院打电话的事儿也给她说了出来。
凤鞠说这才叫有病呢,还真够上心的。
怎听怎觉得她在赌气,书香说你要不去我就走了,在那一顿乱拳中,他说走吧跟我,牵着凤鞠的手就把人拉了过去。
锁好门,顺着小路下到东头,牵着手走,顺着东头往南。
从后身绕过来,凤鞠人往碌轴上一坐,晃着脚丫说就在门外等着了。
书香说行,说自己去去就回。
门掩着,长长的甬道几如枪膛。
两侧的厢房里也很透亮,灶台,厨具,桌椅,音响,连同屋顶上的七彩球,迥然于外面世界的尘嚣。
大爷还没回来,家里只娘娘一个人,像是在午睡。
书香进了屋,云丽就打炕上坐了起来,“你妈不说让你在家待着?”她穿着一件大体恤,裙子倒没换。
“凤鞠回来还是她告我的呢。”
说明来意,书香就把电话给大姑打了过去。
接通后,他支支吾吾,说半天都不知自己讲的是啥。
大姑问他,说是不是想问贾景林一家都安顿好了没有。
他重重地嘤了一声,闻听安顿好时,鼻子竟酸了起来。
撂了电话,他说这一走何年何月才回来,是不是就永远都见不着面了。
云丽说风声一过就能回来,也未必一去就三年五载。
“这是走了,不走早晚都得露馅,还回来?回来肯定被抓走,孩子也得打介,要不谁跑?他妈的贾景林这手早就算计好了,肯定找我妈来,也找我大姑来?”
说的时候,书香一屁股迫在了炕上。
回想八月十五内天摔门而出,一时间再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