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黑不溜秋,不会说还硬说,还神经病似的摇晃起来,哼起了野段子,“花园里鲜花开的鲜,这边芍药那边牡丹,影背墙上是爬山虎,红段子小鞋不日间……”
眼见走火入魔,大鹏也伸手推了他两把:“到底行不行啊?”
“急啥?”
“那你倒说呀。”
大鹏用手压了压卡巴裆。
“不说着呢——不日间来不日间。”
把相片又举了起来,“你看这三寸金莲,鞋都没脱,还有这两条——操,抹了油的大肉腿,磁带里管这叫啥来?对,粽子,就是粽子,大肉粽子。”
看着他拾起拾落,大鹏喘着粗气咽了口唾沫,又咬了咬牙。
“看这三角区,真她妈肥,还有这屄里的嫩芽,花瓣屄准是刚给操出来的,多嫩多鲜多亮,屄水儿都流到大腿根上了。”
满嘴跑火车,怎摊上这么一个活宝。
“那个剃了毛的,啊,我这第一次就是她给捋的,都给我捋一年多啦。”
照这样儿下去,其六年级捋管儿的事儿和内记录女同学名字的小本没准儿都会被他拿出来念,大鹏可就动了走的念头。
“脚上就剩一只鞋了,现在连大咂儿都给裹上连裤袜了,准是刚没操够,要接着配她。”
嘚吧起来没完没了了,“都说菩萨乐善好施舍己渡人,呃啊,都是菩萨,都是活菩萨,都是裹着洞的丝袜肉菩萨,哇啊——晕乎着捋就是爽,嘶啊,不把这怂给她,呃啊,我都对不起她这丝袜高跟。”
就在大鹏穿戴整齐,站起来时,身侧甩了这么一句,“你表叔手里没有?”
还真喘气了,大鹏就说:“有啥?”
“工商局哪年不抄点好东西?”
“抄,抄,你慢慢抄,我走了!”
磁带往裤兜里一塞,大鹏抬脚就要走。
“还要不要吧?”听到这话,大鹏当即又转回身子,“你有功夫吗,不不给吗!”
“说不给了吗?不都说捋完了再说吗。”
“问半天都不搭我,你瞅你现在?”
“你也知道不好受?之前说啥来着?”
“你不张罗我能死乞白赖跟你要吗?”大鹏心里也窝火,“显摆完就完事了,成心找乐玩?”
“相片都摆跟前了,还跟刚哥说拿你找乐?之前你就说是刚哥的错,现在还是,全都是刚哥的错?!”
“也没说你有错啊。”
“没说还嘟噜脸蛋子?”
“没嘟噜脸蛋子,也没说你不好。”
“你以为刚哥眼瞎不懂心理?你大错特错了!闻道有后先,专业有专攻,这么多年,县里的奖刚哥白拿了?!”
大鹏不知这话什么意思,却听他说:“瞅你这点出息,一点都不识逗,还急了?”
大鹏嘴里嘟哝,说哪有这样儿逗的,拿都拿出来了,又这么多张呢,“都问多少遍了,也不搭理人。”
“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哪到哪呀就受不了了?不都说了在这捋吗,咋,还抹不开脸?行,让你拿回去也可以,但丑话得说头面,别骂街,别到时候又说刚哥拿你找乐,不够意思!”
大鹏说骂街干啥,“都等你半天了。”
“别答应的那么快,你先沉淀沉淀,省得到时翻脸不认账,过河拆桥骂刚哥。”
“什么时候骂过你了?谁骂街谁大狗鸡吧不得了!”
“什么大狗鸡吧二狗鸡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可备不住。”
“你说怎么着,听你的不得了。”想了想,大鹏又说:“谁骂街谁儿子行了吧!”
“那要是我骂街呢?”
“你骂街不算。”
“这话可你说的!骂街就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