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鞥啊,儿子,鞥啊,戴避孕套啊。”
“啊——呃,来啦,捋出来了,妈,捋出来了,妈妈。”
……
“妈受不了了……”多年前的内一天也如多年后的这一天,灵秀被儿子盯着脸看。
书香搂着妈脖子,央求,“再给儿来一次吧,求你了妈。”
鸡巴硬挺挺地插在屄里,臊得灵秀脸颊绯红,“该撞见了,该撞见了。”
做完第一次她就变了心思,这事儿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就把儿子给毁了,“先把灯关上,撞见就完了!”
“大不了跟他拼了妈!”
“妈死了也就死了,你才十七!”
“妈你给我吧,就这一次,就一次!”
“你又骗我,都多会儿了,还不射?”
“妈啊——啊,别,别捂着脸,给儿,儿子看看。”
紧窄的屄穴跟个火炉,屁股更像是熟透的蜜桃,包括妈内张脸,百无禁忌之下,大不敬已然被快感取而代之,放眼天下,再没有比操亲妈更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儿了,“要出来了,快出来了。”
灵秀四仰八叉,随着颠插,在儿子时常挂在嘴边的内个称谓下,魂儿都荡了起来。
“妈我要来了。”
“操你妈啊。”
“妈,妈妈啊。”
“受不了了,操你妈妈啊。”
“啊——呃,来啦,捋出来了,妈,捋出来了,妈妈。”猛操了七八下,书香就抱住了灵秀脑袋。
被亲着啃着,灵秀说还亲嘴儿,呜地一声,身体像泄了闸的水似的,瞬间就瘫软下去。
雨仍在下,噼里啪啦的。
窗外支离破碎,一片汪洋。
直到大秋收棒子,书香才得知,艳娘举家去了岭南。
凤鞠说,走了更好,走了心静,“反正,又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