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鸡巴蛋,他玩女人,把艳娘都给祸祸了!”炸雷响在耳边,灵秀差点没一跟头栽下去。她搂着儿子,她说都不要妈了,失声痛哭起来。
四面八方,凄风苦雨抽打在娘俩身上,又飞溅着攘了出去。
路还是内条路,泥泞不堪四处打滑,深一脚浅一脚也就罢了,难的是好不容易上了丁字路,水又磨到了脚面上。
呼呼地,脚下无根,仿佛有只大手在左右着人生,明明离家才几十米远,闭着眼都能走回去,竟好似没个尽头,末日一般令人窒息难辨。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
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
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发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
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
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自己也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发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搂紧的身子让缰冷的肢体苏缓过来,觉察到儿子的身体出现变化时,灵秀潜藏在心底里的情欲也滋生出来——她握住儿子的鸡巴。
难说这是不是出于对丈夫出轨后的一种报复心理,或者说是舔舐之情下的一种母性使然,亦或者说是禁忌压抑在连番打击下的二次释放爆发,恐惧便完全被兴奋所替代。
蹲下身子,把它含在了嘴里。
戾气和愤怒在龟头被含住的内一刻,忽而消失殆尽,短暂的迟疑和惊诧也一闪而过。
麻溜溜的感觉迅速扩散,很快,书香就往前探起脖子,双手也不由自主抱住了妈的脑袋,“妈,妈——”从未想过妈会这样,以为是在做梦,他还往前杵了杵,直到妈仰起脸说,“别叫我妈。”
苹果脸上云霞密布,修剪成豌豆眉下的内双杏核含烟携雾,似深秋下的伊水。
上次跟妈好的时候还是一个月前,真耶假耶,恍如隔日。
内时,她也说别叫妈。
可不叫妈又叫啥呢,书香不知道。
也不关灯,更不说话,连被子都不铺了,灵秀抱着儿子就滚到了炕上。敞开胸,她让儿子吃奶,搂着脑袋时,又拉着手,让儿子摸她的屄。
尽管做过一次,有生以来却还是头一次用手去碰妈的私处。
很光溜也很饱满,手腕蹭着阴埠,毛茸茸的,很密实。
妈已经湿了,屄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内张来回蠕动的嘴,翕合间微抿颤抖,冒着热气。
喘息中,妈又搂起他脑袋,把左边的奶子送到了嘴里。
唇齿心口都咚咚咚地,他就把妈推倒在了炕上,像蹒跚学步的孩子,跪爬到妈的两腿间。
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近距离看。
隆起的耻丘上一团黑密,跟打理过似的,往下就是妈的屄了,肥凸饱满,如抱团的花瓣,浅嘟嘟的蘸着一层粉,似张非张又似合非合,透着红润饱满。
只这么看了两眼,书香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妈,妈,让儿死都行。”
他嘴里呢喃,屁股一撅,张嘴就叼住了妈的屄。
涩涩中带着股骚味,舌头一卷,吸溜吸溜地就嘬上了,连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妈屄里才好呢。
看着儿子爬上来,看着他双臂一展抱起自己双腿,灵秀先是咬住了嘴唇,而后就也把嘴张了起来。
只觉得身子挨了虫咬,销骨蚀魂,“鞥”地一声长吟,双手就抠抓在了炕单儿上。
她说哪有这样儿的,她想把儿子一脚蹬飞,然而双腿却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妈不行了,啊,妈不行啦。”
她方寸尽失,小肚子都绷起来了,“臭缺德的,哎呀,你倒松嘴啊,啊,鞥啊……”须臾间就化成呜咽,在屋内飘荡起来。
从未出过那么多汗,可能也跟喝酒有关,至于说怎么爬到妈身上的,他记不得了。
“当时喝多了不是。”
压在妈屁股上,他往前一挺,鸡巴就畅滑地插了进去,“哎呦,妈你屁股真肥。”
“再肥也没你娘娘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