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艳娘就一次。”
“呸,一次还不行?弄一次就中奖了,就别说你琴娘跟……”
“琴娘内是贾景林干的。”
“内年过完八月十五不都走了,还干,上哪干介?”
“不都我爷造的孽吗,还有我……都吓出病了,怕你也遭了毒手。”
“操你妈啊,啊,呃,就会找借口,啊把,把胸罩给我解开。”
“呃啊,不是他,啊,我也不可能,呃,呃,妈,我恨了他半辈子,要说,啊,咱还得感谢他呢。”
“啊,上梁不正下梁歪,鞥,快来,给妈嘬两口咂儿。”
“哦啊,妈,你夹得可真紧。”
“香儿,别叫妈了。”
“爽吗妈。”
“爽,爽,操你妈啊,要是敢玩别的女人,哎呀,以后就别操我了。”
“操谁?”
“操你妈啊,鞥,操你妈柴灵秀啊,鞥啊。”
“妈,我娘娘,呃,没有你紧,真的。”
“你又碰她了?”
“好多年不都没碰了。”
“咋,你还想碰是吗?要是碰她就别碰我了。”
“儿就操你一个人,就只操我妈,操柴灵秀,呃,妈我不行了,呃,呃,啊。”
“妈啊,轻点夹,捋出来了。”
儿子眼前,妈也半张着嘴,顺滑的头发都因摇晃而甩散了。
但他并未拔出鸡巴,缓了口气后,仍旧戳动起来,借着内股蠕动,放松身体的同时,也在酝酿着第二次,很明显,这招玩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高处不胜寒,风光是风光,其实你娘娘还不如妈呢。”
“那你还介意吗?”
灵秀仍旧微眯着双眼,把腿盘在儿子的屁股蛋儿上,不快不慢,跟着节奏一起轻轻晃抖,“谈不上恨,但要说一点想法没有,呸,都把你惯坏了。”
“那你是怎发现的?”
“不告儿你。”
“我不都告儿你了。”
“你就得告儿我,谁让你是我儿子呢,谁叫你操我呢。”
“妈——妈,哎,先别夹,麻。”
“麻还不好,麻不正好给你捋吗。”
“妈,你真骚,放开了更骚。”
“不骚能让你操吗,不骚?命根子都没了!”
“妈,你咋知道我跟琴娘好过呢,咋知道的呢。”
“就不告儿你。”
“别都不说啊。”
“肚子都给人搞大了,有啥好说的。”
“戴套了,跟我娘娘也戴套了,安全期外都戴套了。”
“内年,八月十五晚上,戴了吗?”
“当时不淋湿了,也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