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则泥一样四仰八叉躺在那,来回扭动,当男人直起身后,女人兀自在抖,双腿已垂到桌子下面,应该说是耷拉在桌角下,似流水,所以小腹部位看起来极为凸耸,屁股也极有弹性,包括两条浑圆健美的长腿。
书香这边正不知该怎么说,男人已经站在女人身前,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边看还边舔起嘴角,应该是笑了。
他伸出左手时,书香眉头一皱,他捞起女人左腿时,书香又瞪大了眼珠子——镌刻在心的是内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清晨,他忘不了,内些个动作也永生难忘,而此刻似乎又重演起来。
不过当书香凑到近前试图看清女人长什么样时,不管怎变换角度转换位置,眼前却始终一片模糊。
音乐仍旧在响,竟成了祝寿曲中的一首——《小芳》。
说不上又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打破沉寂。
他笑着说:“爽吧。”
手推车似的又捞起女人的另一条腿,“这大长腿,可让我逮着了。”
笑声,窸窸窣窣声,没听清女人说什么,男人却一直在喋喋不休,“婶儿近还是娘近?”
瓮声瓮气重复着之前所言,还接连叫了两声“云丽”。
这回倒是不出所料,女人果然按书香想的那样喊了几声“三儿”,于是书香眼前的“三儿”就又开始啪叽起来。
“你叫他啥?杨哥还是刚哥?”
给男人追问,女人便叫起“哥”来,接二连三,高跟鞋便是在叫声中被男人脱下来的,而那蜷动的脚趾也在晃动中被男人含进嘴里的。
吧嗒声不绝于缕,女人的呜咽声也变得空洞缥缈,如泣如诉。
时而近,时而远,时而又上下颠簸,奶子自然也来回颠簸,落水的皮球似的。
“这裤袜真他妈骚。”
松开嘴的第一句话,男人随即正了正身子,黑乎乎的,晃动而起的屁股碓得也比之前更猛了,“你说儿这鸡巴咋样?”
就那声音而言,几如被掐住了脖子,啪啪中,他说:“给劲吗?舒坦吗?过瘾吗?”
六七月的天,骤然阴沉下来。
“三儿,三儿,三儿。”
就称呼而言,应该是娘娘,但语调却不是奶声奶气,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于是书香就喊了声“娘”,紧跟着又叫了声“妈”,像是在追索,然而与记忆略有不同的是,女人没有予以回应,但如出一辙,男人就这么喊了一遍,而且还加了些别的,“知谁在操你吗云,云丽?”
声音抖得跟坐拖拉机上似的,极不舒服。
“哥,哥啊……”这个声音或者说这种感觉像是在重演内晚书香站在镜子前的镜头。
“嘶啊,告诉我,喔,哦啊,谁在操你?”
很奇怪,对此男人似乎很感兴趣,也乐此不疲,“说,说出来更舒服。”
说的时候,他几乎趴在女人身上,还捧起了女人的脸。
是不是云丽根本看不清,也有待考证,但女人说:“哥……三儿……刚……”很急,但又时断时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像哭,末了,又拉长声音喊了一声“哥”。
男人在纠正,他说:“儿,是儿在操你,是刚哥在操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拔出鸡巴,多半动作过于猛烈——波的一声,确实。
而且手上也有动作,又啪地一声,在女人的哼吟下,把鸡巴上的避孕套给扯了下来。
“连内裤都不穿。”
他嘿嘿着,劈开女人双腿便伸手掏进裆里,随之,女人的身子便蛇一样扭动起来。
“裤袜上都是骚水……白虎?”
说不清是先看到白虎才撂下的话,还是颠倒着个儿来的,反正男人分开双腿就把鸡巴碓了过去,噗嗤一声,又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喔啊,整根,都给吞进去了,啊哦,夹得真紧啊,呃啊,看我怎办你的。”
阴阳怪气,说笑不笑但感觉又像是在笑,而且好像是隔着丝袜在操女人,即便而后女人说“饶了我吧”央求,男人也没停下来,“避孕套,嘶啊,我都给扯了,还不是要尝尝肉味儿。”
咕叽咕叽中,女人声音也开始摇曳,夹杂在咯吱吱咣当当中,忽上忽下四处飘飞几不成形。
“肉可真嫩,啊,真嫩真滑溜,喔啊,好紧啊。”
男人一直在说,边推还边看女人的脸,“娘啊,你舒不舒服?嘶啊,娘,娘啊娘,你活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