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内种感觉几乎透体而过,跟拍照似的——脸上心里,似乎所有秘密都给道破了。
“热个屁啊热。”
举手投足间,奶子已经蹭起书香胳膊,随之而来,杨华也呵呵笑了起来,“我得拿走点儿。”
她说的是拿在手里的相袋,而不等走到灵秀和云丽近前,已经先自动起手来。
望着身前丰乳肥臀摇摆的身体,咯咯咯中,书香眼前一阵眩晕。
他深吸口气,看着姐仨围在一处,他有股强烈的冲动和欲望想扑上去拍拍她们的屁股。
当然,除了耳边的叽叽喳喳,胯下早硬起来了。
多尴尬,小表弟就在身边,爷爷奶奶也在身边。
“该吃饭了。”
“我先冲个澡。”
“别激着可!”
跑出屋时,书香扬手朝后甩了甩,“知道了,怎那么多事儿!”
他有好多话要跟妈讲,但这些日子妈一直行踪不定,就算你再有脾气碰到这种情况也面啊,何况妈都说了——“你别老胡琢磨”,“再胡琢磨就不要你了”,话都撂这了,不分明给他判了死刑吗。
打三角坑一气游到北头瓜地,刨开芦苇走上去,好不容易透过树丛看到了大红门,却不知什么时候给锁上了。
踢球时倒没听焕章说什么——也不知琴娘干啥去了。
他摘了条黄瓜,搓了搓上面的茸刺儿,踅摸水瓢时,忽地看到井后身儿靠近芦苇旁有条扯烂的裤袜——之所以说扯烂了,当然是把它拿在了手里——裆部破了个大窟窿。
也就是此刻,他也看到一旁戳在草坑儿中的风油精——俯身捡起来,上面还沾着些许潮印,搓了搓,标签上的字迹自然脱落下来,变得一片模糊。
蹲地上吃黄瓜时,书香又把丝袜捡了起来。
捋着腿线往下端详,他发现两个脚尖处也有几处跳丝,踩住一头,绷紧之后用手轻轻掸了掸,簌簌中,很快便抖出一片尘土。
他抹了抹脑门上汗,拽住两头又抻了抻,随即还放到鼻尖上闻了闻。
瓜架密不透风,他吸了吸鼻子,除了有股淡淡的泥土味以及芦草味,半点琴娘身上的味道都没有。
发现大姑没穿奶罩多半是因为她脱掉了裙子,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转天晚上——上午去了趟开发区,一忙就是两三个小时,下午把车送回去时,正撞见大姑在贾景林家,饭应该也是在那吃的。
“干啥了这是,怎都跟打泥里滚出来似的?”大姑操着泰南口音说,“你俩吃饭没?”
艳娘也连连招手,“没吃就在家吃。”
“吃完了都。”
书香笑了笑,难得没在贾景林脸上看到苦大仇深,“我跟焕章得走了。”
出了门,他问焕章是先回家骑车还是洗完澡再回去,“不着急走就吃完晚饭再说。”
从坡下绕向村东,不出所料,徐老剑客家的门仍旧闭着,夹道两侧的禾苗已经一人多高了,行走间青纱帐里刷刷地,书香就又叮嘱了焕章一句,“该比赛了,分哪个组不清楚,也不知人家都啥情况,忍两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