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哦”了一声,扭脸看向柜子上的表,随即又“嚯”了一声。
进屋前好像刚十点,这会儿都十点一刻了。
“不行,我得茅厕了,你们待着。”
朝众人嘻哈了两声,出屋进胡同时,仍旧没看到人,心说这时候能去哪呢,就溜达着往东院走了过去。
东院大门紧闭,门前房后倒是长出了不少野草,咋咋呼呼的,蓝色桑塔纳就停在这片杂草上,一辆崭新的黑色皇冠也停在那,至于说是不是大爷杨刚的内辆座驾,这他就说不好了。
正晌开席时,胡同里已经架好了遮阳网,前后两个院子里的四角自然也都支起三米多高的杆子,搭上了遮阳网。
喧闹声此起彼伏,随着上菜伙计们陆陆续续从西角门走进来,随着酒杯的起落,随着女主人的入场,新一轮的此起彼伏又开始喧闹起来。
与给杨廷松过生日有所不同,除了所来宾客更多之外,云丽跟灵秀巾帼不让须眉,没错,姐俩还一起站出来替当家男人当起了主持,是故,开饭之际,二人携手端起酒杯,挨桌敬了起来。
书香告诉保国那罗王莲伽最后被慧明大师复活时,哥们欢蹦乱跳地说晚上还有北斗神拳呢,小嘴吧吧吧地:“这个更牛逼……”要不是给焕章拦下来,估摸这话又没完没了了,“不吃饭还干啥且杨哥?”
隔着数行饭桌,书香的一双眼在灵秀身上来回寻唆:“我这着啥急啊。”
边说边看,还绕着桌子给琴娘等人把杯子里的酒水续满,又倒了些饮料,随后他从工字裤里掏出烟斗来,借着上烟这空儿告诉焕章云燕门票已经弄来了,掏出一打塞了过去,“到时还他。”
看着灵秀跟云丽往大门口方向走时,还拍了拍焕章肩膀,“要是我妈问起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甭瞒着。”
这话前儿个晚上跟云丽就讲过,云丽说听你的,“你说怎着就怎着。”
进门之后他就把她按在炕上了:“我说怎着就怎着?我说现在就崩你。”
云丽笑着说还没洗澡呢,“身上黏糊糊的。”
“洗啥洗还?”
书香抱着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就是一通揉搓,“就这前儿。”
他单手一撩背心,三下五除二连裤子都给脱了,他说你看,还岔开腿让云丽摸,“硬不硬?都给你敬礼了。”
猴急似的又抱住她身子,边亲脖子边给她解裤带,“我大怎又走了?”
关键时刻插了这么一句,脸虽红了,话却没断,“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专门给咱俩腾的房子?”
一口气下来,年轻人真就年轻气盛,全然不顾的样子更像是憋坏了歇斯底里了,“我不管,反正,我大在不在家今儿晚上我都得崩你。”
云丽笑着说痒,脸也红透了:“跟棍子似的。”
给书香轻轻捋着,扭起双腿往下顺着牛仔,“到时可轻点,别把娘娘杵坏了。”
错晃起身子,示意他给自己把奶罩扣子解开,“杵坏了可就没法再玩了。”
说这些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尤其弯腰褪牛仔裤时,还哼哼唧唧的。
“大屁股。”
书香叫着,两手一分就抠抓上去,紧接着“嗯”了一声,眼珠子都直了,“还套了裤袜?”
往怀里一带,右手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左手摸上后背,“非搞你一宿不可。”
他喘着粗气,他又捏又揉恨不得把云丽吞了才好,可抠了半晌却怎么也抠不开奶罩,汗都急出来了。
“窗帘先拉上。”
云丽娇喘着推了推书香的身子,捏住他脸蛋:“还怕娘娘跑了不成。”
催说快去时的表情和动作无疑表露了心声,于是书香就快去,跟猴似的飞到了炕上。
挂好窗帘后,刚一回身,他这俩眼就又直了——娘娘身上的真丝衫已经下了身,踩穿着高跟对着衣镜正解着奶罩。
扑闪上去,书香不止脸红,身子都抖起来了,也结巴了。
“就,就,就在这儿搞你,”他把眼一闭,搂住云丽身子对着脖颈嗅了起来,“怕,真怕你跑了,真的。”
撂下这么一句磕磕巴巴的话就开始舔云丽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连带耳垂儿,不止舔而且摸,从大腿到屁股,又从屁股到小肚子,嘴里叨咕叨地,最后还把手伸到了云丽的连裤袜里,“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他说馋死了,云丽就用屁股拱他,轻扭着脖子正哼唧,身后“嗯”地一声。
云丽说:“咋?”
睁开眼时,当即明白书香为啥会“嗯”了,她笑着也把手探到裤袜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