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流氓这块怎么就突然闯进来,虽说被灵秀一笔带过,个中细节沈怡倒也不是一点不知。
她说亏着是长风背后使劲,难得灵秀没驳斥,而后听灵秀说今个儿上午去派出所备了案,免不了又是一阵心惊肉跳,“真要查起来的话……”
灵秀摇摇头,也知姐妹心里担心着啥,她把眼一闭,愣了好半晌才说:“过这几天我再陪你打胎去。”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随后她睁开眼,点着烟后,在忽明忽暗中问沈怡以后什么打算,“难道就这么囫囵着过了?”
说这话时,她有些怔怔,才刚的决绝此刻又变得迟疑起来……
正晌午时,院子里就跟倒了一地黄油似的,雾气昭昭,房子似乎都开始摇晃起来。
才刚不久,渭南广播电台还播放着流行歌曲呢,这会儿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已经跳了出来。
她说:“炎炎夏日注意防暑。”
她还说:“去河里洗澡要结伴而行。”
插播两个广告之后继续点播,电匣子里便响起张楚的内首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就是在这昏沉慢摇的午后,书香尝了块巧克力——娘娘说这是外国货,香港内边的——铁盒上面标记着英文feodora,瞅着倒挺花里胡哨,打开以后,里面的包装更是五颜六色,他就从里面挑了一板儿掰开,尝到嘴里有些微苦,还有股烟味。
许是无聊,也搭着吃完饭没什么事儿,看她们絮叨起来没完没了,书香就把狗子抱到自己腿上。
“瞅你们肥的,啊,瞅你们肥的。”
掐掐这,掏掏那,逗楞完这个逗楞内个,“别上我这起腻来可,还得睡觉呢。”
开始都没在意,一来二去灵秀就听出音儿了。
她呸了一声,说:“大人说话你起什么哄。”
凑来也知道老两口有午睡习惯,就招呼起云丽,“去前院。”
正中下怀,书香也乐得其所,自然充当起跟屁虫的角色。
他抢上前,拎起大包小包来,紧三步慢两步尾随在姐俩身后,他看着妈和娘娘并排而走,说是不去琢磨,却架不住心思旁骛总往内方面靠,是故,这俩眼珠子在二人身上就转悠起来。
其实吧,说是转悠。
又有些色大胆小,毕竟前两天刚惹毛了母亲,看也是偷着来,不敢正大光明。
就这么贼溜溜的工夫,姐俩已翩然进到屋里。
把东西给放到炕上,还不到一点,书香说转悠一圈你们都去哪了,“事儿办好没?”这话问的就有些模棱两可了。
灵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云丽则撂了句“办好了”,姐俩便又交头接耳笑了起来。
书香正心思摇曳,冷不丁地,灵秀就把身子转了过来:“看啥看?!还不出去!”
被妈呵斥了一句,他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抹抹脑门上汗,往外挪起步子,擦擦地,退到堂屋时,又蔫溜溜地转回身子,捏起门帘一角把目光探了进去。
他看到姐俩又开始说笑起来,又看到妈从娘娘手里接过一个手提袋,而后妈就开始脱衣服。
妈真白,也确实有些胖,站在镜前比对着裙子时,裤衩都陷到屁股沟子里了。
“上身儿看看。”娘娘在撺掇她,又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鞋盒,“这也试试。”片刻间,一双白色短高跟便给她放到桌子上。
书香瞪着俩眼正看得不亦乐乎,感觉不对付时,灵秀已经转过身来……
乍泄的晨光透过窗子一角映在灵秀脸上,哗哗地,其时院内还雾蒙蒙的,清脆的雨声萦绕在耳畔,灵秀眼里也一片雾蒙蒙的。
露珠散落在荷叶之上,抖落中,缕缕青丝便缠住额头,娇喘的脸上也已白里透红。
书香就这么伏在母亲身上,半张着嘴,耸起屁股不时哼哼两声,沉浸在一种自我释放之中。
眩晕的感觉像是坐在船里,听到有人说“来呀”,他就把手探到下面,捋着妈汗涔涔的大腿摸到她屁股上。
灵秀翻着白眼,脑子里一片飘忽,白皙的脖颈上青筋都竖了起来。
“嘛……”她耳畔响起来的调儿充满疑惑,觉察到屁股被抓来捏去时,她睁开眼看了看,眼前模模糊糊,但渐渐清晰渐渐明朗的声音却透出一股颤抖,急促而又慌乱,“妈,妈——啊妈”,断断续续的哼唧声钻心似的,在她耳边扩散开来,扩散开来的还有眼前被搬起来的右腿,灵秀晃了晃腰,紧接着她就被一股大力碓得“鞥”了起来,她把胸口往上挺了挺,她控制不住自己,脚趾头也跟着蜷了起来。
给这牢牢夹裹着,书香张大了嘴巴。“妈,妈妈。”他叫着,小肚子越来越热,鸡巴也越来越麻,噗嗤噗嗤地,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鞥”地一声,灵秀情不自禁哼出声来,还下意识把腿搭在书香腰上,往身前勾了勾,随即拖起调子,又哼了起来:“不行,昂——”失语之下,顶在心坎上的家伙又胀又硬,刮扯起屄来也是又酥又麻,快杵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