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唤的同时,他仰脖把酒干了。
想给大爷再续一杯,杨廷松却把手心扣在杯口上,朝他连连摆手,“三杯就不少了,脸也红了,身体又刚恢复。”
身子一转,一把拉住马秀琴的手,“焕章他妈,累一天也该歇歇了,给大把门关上。”
穿鞋时又反复叮嘱赵伯起,让他就别下炕了,说没那么多事儿。
“这黑灯瞎火的,大爷,大爷。”
不等赵伯起爬下来,杨廷松又把他推了进去,“身子骨不还没痊愈呢,让秀琴来就行,你就甭跟大爷客气了。”
赵伯起冲马秀琴道:“给找见雨披,送送大爷。”颇为遗憾,连说这次太仓促没招待好。“早知就不让我大娘回去了。”
“炒这么多菜还不行?秀琴都没得歇着。”扫了眼马秀琴,杨廷松又转过脸说:“等温居时再喝,到时你也利索了。”
目送着二人出屋,赵伯起靠在炕头一蜷股,说是等着秀琴回来睡觉,结果却先自迷糊起来。
昏昏沉沉,耳边雷声不断,可再一睁眼都转天五点多了。
外面还在下雨,来到堂屋把长廊里的灯打开,顺着阳台走到西屋,没见着人,就朝厢房喊了几声,“秀琴,秀琴……”片刻间,厢房的灯就亮了,又愣了会儿,窗帘上映出个影子,模模糊糊,他就又叫了两声。
门开了,秀琴探出脑袋,“他,他爸,快回房,雨大。”
黑灯瞎火的,伯起虚缝起眼来朝她喊道:“这大清早忙啥呢?咋没回屋?”
“昨儿都湿了,就没回去。”
“大爷走前儿不没事儿吗?”
“能有啥事,有也是我……”
“不就怕大爷不满意吗。”
“有啥不满意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回房睡吧,我也得再躺会儿。”
秀琴把门掩上时,儒雅的声音便在她身后笑了起来,“他妈。”
“这回满意了吧。”
不等秀琴转身,修长的手指从后面伸到前方,抱托起奶子,她就踉跄着被推到了套间的窗前。
长廊里的灯一灭,儒雅之声便又开口了。
他说就冲这雨今年地里的收成也次不着,边说边不紧不慢地给她把腿上的裤袜往腰上抻了抻,“地真好。”
看着身下这肉汪汪的大屁股,他扬起手来拍了几下,“又暖和又舒服。”
秀琴的脸给说的就跟红布似的:“还不走?”蹙起眉头,眼里呈现出一片复杂之色。
杨廷松看着秀琴温顺乖巧又臊不唧唧的样儿,笑着朝板床上散乱的被子一努嘴,灯随手就给关上了,“再裹一次,完事再走。”
边说边推秀琴身子,朝床的方位拥了过去,“就算咱俩把房子折腾塌了,也没人知道发生了啥。”
“天,天都该亮了,也一宿了。”秀琴一脸不情愿,吞吞吐吐,“你答应天亮就走的。”
“又不是搞一宿……不还没亮呢。”
稍作停顿,杨廷松整个人可就扑压在了秀琴身上,“你说这日子口,啊,上哪找介?”
得心应手间,摆晃着手臂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脑袋露在外面,就这么看着秀琴,“听,雨不还下着呢。”
秀琴心里发毛,推也不是躲也不是,唉了一声。“大。”她撇着脸,满面通红,“昨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儿?”
杨廷松摇头笑笑,想到昨儿晚趴在秀琴身上的销魂时刻,想到此刻旧梦重温,情不自禁道:“昨儿你也不是这么叫的呀……当时啥样?现在啥样?”
伸出舌头,在秀琴脸上舔来舔去,“不是因为下雨咱俩能睡一被窝吗?”
压着肉垫子,腿也没闲着,拱了几拱就撬开了大腿。
秀琴无语,杨廷松却说得挺密。
“里面还夹着大的种哩。”
浓郁的肉味面前,他仍旧盯着秀琴的脸,奇怪的是,这次并没像睡觉前那样再去主动出击,而是形如狩猎一般,在等待着,“再骚一回,跟昨儿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