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慈母般柔声细语呢,后一秒身子就猛烈晃动起来,人也立马清醒过来,“你,你还不拔出来?!”
挣扎起身子来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下来,你快下来!”她披头散发,伸手还扇了许加刚一个嘴巴。
“射都射了,急啥啊。”
许加刚捂着脸,咧了咧嘴,到底还是跪着爬起身子,“放心,你就大摇大摆走出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俩干啥了。”
瞟着琴娘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的白虎,登时又乐了起来。
秀琴跪起身子把裙子抻了过来,从侧兜掏出一打手纸,她蹲在垫子上,擦抹过后一语不发,仍旧蹲在原地。
“不就录个音吗,又没照相。”
看着琴娘白虎流出来的精怂,许加刚跪着凑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以前不也射里头,还真怕怀上?”
琴娘身上的味儿与众不同,当然,他上过的每个女人身上的味儿都与众不同。
秀琴晃悠起身子,剜了许加刚一眼,拿起手纸又抹了一把身下。
“姑奶奶啊,我错了还不行。”
许加刚也不急,嬉皮笑脸在那跟秀琴耍起了二皮脸,“再不济这一夜夫妻不也百日恩吗,爽也爽了,叫也叫了,哪能过后说翻脸就翻脸。”
秀琴又擦了擦下体,脱掉上身的丝袜丢在一旁,拾起奶罩时,扫了眼抖落下来的相片。
“玩弄女人你早晚遭报应,你不得好死!”
用丝袜胡乱抹了抹身上的汗,把奶罩一穿,站起身时,裙子也在随后套在了头上,“等着吧,许加刚,你不得好死!”
“渍渍渍,琴娘骂人都这么好听,”看着眼前那肉欲的身子,加刚趁着裙子还没落地照着琴娘屁股就拍了过去,“就刚才,第二次了吧,叫刚子叫得多亲,我这魂儿都给你出来了。”
又是一掌,色泽光亮的大屁股跟皮冻似的,霎时间又抖起一片肉花。
“看着就起性,你应该也穿旗袍,再穿上高跟鞋,非把我馋死不可。”
“你不得好死!”
“男人嘛,花下死才风流呢,不然要这鸡巴有啥用?当摆设?女人的屄天生不就是拿给这鸡巴操的吗。”
点烟之前,许加刚也把球衣套在身上,“不瞒你说,看到穿丝袜的大长腿,再穿上高跟鞋,嘿,我是真馋,真的!这要是看得见吃不到总憋着,没着没落是轻说,时间长了我非得憋出病来不可!”
烟一点,惬意中他把窗台的佛爷揣进了兜口,“过不了几天就该给书骚他奶过生日了,到时啊,我把丝袜高跟所有家伙事儿都带上,不有个柳堡的故事吗,这回,我刚子也来他个狗堡的故事。”
……
羊肉馅饺子就是香,书香一进门就闻到了味儿,为防狗子把地笼咬了,就把家伙事儿放到了西场。
“下午把它放河里,一天一宿也差不多了。”
和焕章正商量下午去哪下地笼呢,院里便传来灵秀的叫声,“哥俩还不洗手来?”
书香嘿了一声,拍了下焕章的胳膊,“走,吃饺子介。”
当先从西角门探出身子。
此时此刻,灵秀就站在厢房门口,她腰系围裙手拿笊篱,一脸带笑正看他呢,其时娃娃脸上密着一层细汗,粉嘟嘟的。
在内片瓦蓝色湖光的注视中,像交成绩单时那样,书香嘴角扬了起来,张嘴就定了下午的去向:“伊水河。”
仿若画中人,小伙子唇红齿白,也长了一张娃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