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章干笑几声,这边烟屁一丢,内边已经把磁带装进口袋里。
“说好了都,输球的脱光屁股跳渠里洗澡,可就差你了。”
懒得再等,他正要走,许加刚又哼哼起来,还啪地拍了下巴掌。
“还要不要?”
突如其来,却又一贯如常地哼唧起来,也没说给的是不是去云燕玩的门票,但身子已然转到焕章面前,“你先走,楞会儿,我,我也就出来了。”
说话时真跟得了便秘似的,手一扬,从破洞处把几张条形票子塞了出来。
“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没骗你吧赵哥。”
“你这手摸啥了,出的汗还是?操哩,咋这么多水儿?”
从内只湿了吧唧的手上接过门票,焕章朝里嘿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你倒快点啊,操屄呢是吗?”
信口诌了两句,受目光所限,透过挂历焕章只看到许加刚裸露在外的侧身,也不知其低头又在看些什么,除了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曲儿,风扇一直都在转着,嗡嗡嗡地,把挂历都给呼扇起来。
“泡澡,桑拿,也让琴娘,嘶啊,享受一下被蒸的滋味。”
听到啪地一下,像扯起来的猴皮筋溜手之后抽打在肉上,焕章停下步子回头看了一眼,入眼处,丰乳肥臀的大洋马还在那晃悠,忽扇间一片油亮亮的,“我在那玩过,光溜进去啥都不穿,爽死了。”
焕章一走,许加刚就把录音机关上了,随后捏起套子悬在秀琴的脸上:“爽吧,看你这骚水儿流的。”
秀琴把脸一扭,拉起长调儿哼出声来,随后腿一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趴在垫子上,痉挛起来。
“叫你谎报军情,这就是骗我的下场。”
许加刚抹了抹鸡巴上的水儿,抬脚把垫子上的卫生巾趟到一边,跪下双膝,照着相片里的姿势搬起秀琴的身子,上前把粗黑的鸡巴送到了穴口上,“当着儿子的面,舔都舔了,也吃了,该轮到我伺候伺候你了吧。”
想起刚才那紧张刺激的一幕,再看看这只身仅穿连裤袜的女人——已然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时,也从容地摆好了进攻姿势,“要不是提前射你嘴里,就刚才那刺激劲儿我还真盯不住。”
在秀琴缓过气把眼睁开后,他徐徐往前探着身子,待龟头抵在暗褐色的穴口时,猛地朝前一挺。
噗地一声,秀琴便扬起身子,在闷哼中搂紧了许加刚的身子。
“当着儿子的面操屄,还是光溜着更舒服吧,嘶呃,琴娘你夹得真紧,哦啊。”
许加刚身子前探,这边半搂起琴娘的脖子,内边扬手又把窗台上的随身听够了下来,“琴娘,你也叫我刚子吧,统一起来,来,给我再当一回女人。”
好巧不巧,放随身听时,他也正好看到垫子上的内张相片,当他再次趴在秀琴身上时,抖起手来还把相片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要我说就是装蒜,哼,内脸上什么表情你不也看见了吗。”
除了迷茫羞涩,秀琴脸上还挂满了惶恐,尽管她不愿面对,也不敢往深处去想,但眼下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压抑的叫声令她蒙羞,她想松开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哪怕就算捂住嘴巴也行,可问题是肩膀被胳膊一架,身子都给对方贴上了,哪还有地界儿搁啊,再说给压在下面也动不了劲儿。
“啊,时间太长了,啊,”呻吟之下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冲击,她也不由自主晃悠起来,结果便可想而知了——被杵得嘴巴大张,直翻起白眼来,“别,啊,在这搞,鞥啊,会被逮着啊。”
“逮着?谁逮?”
摸透了女人的心里,此刻又如鱼得水上了她的身子,断然不会就此撒手,又哪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她提出来的要求:“简直太会装了。”
意料之内,他撅起屁股使劲往里出溜,一捣就是百八十下。
“呃啊,呃啊,看我怎么治你们,呃啊,啊。”
呱唧起来直操得秀琴盘住了许加刚的身子,在那说哼哼又不敢大声,不出音儿又难以自持,肥软的身子如没了骨头的长虫,来回蠕动个不停。
看着琴娘脸上的淫态,换气时许加刚一竿子插到底,转悠起屁股开始磨蹭起来。
“嘶啊,我还就喜欢你们这样儿的,呼,嘶呃,嘴上说不要,实际却又锁得倍儿紧。”
也难怪,肥凸的白虎确实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跟嘴似的,在那吞来吐去。
“快感真足,是不是,是不是?”
他唠唠叨叨地,对着琴娘一边大打心理战术,一边鼓动起身子继续操她,“心口不一都,哼,说好的不穿内裤,还不是光溜着来了,啥也没穿。”
都说相由心生,话随心至,看来一点不假。
“不都你,啊,你让的,鞥啊。”
“我让的?我什么时候让的?”
“裤袜里头贴的卫生巾也是我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