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骚吗,还不好意思了?
自惭形秽之下,秀琴面上带臊,心里一阵乱扑腾。
摘了两条黄瓜泡在水瓢里镇着,又想起那天书香说的话来,禁不住自我安慰起来。
香儿说过不嫌弃我,乐意跟我好。
这么想着,嘴里就哼起曲来,边哼边捡起裙子套到腰上,又托了托两个奶子,连背心都不想穿了,就弯下腰,就着剩水洗起头来。
她搓着头发,一阵胡琢磨。
给别人都多少次了,却唯独没让香儿尝尝,亏着我儿了。
正走神,忽听身后沙沙响了两下,秀琴下意识就喊了声“香儿”,她抹了把脸,有些沙眼,模模糊糊看到个人影打瓜架后面窜了出来。
“来了也不说言语一声,还吓琴娘。”
奶子被手掏上时,秀琴腆了腆胸脯,笑着又支语起来:“一上来就摸琴娘的咂儿。”
大手盖在胸口上,香儿不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急促起来,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倒扣起来又搓又揉,就这么会儿工夫,奶头就给他搓硬了。
“琴娘这头还没洗好呢。”
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后拱了拱,脸上堆满了笑,“黄瓜给你镇好了。”
香儿仍旧没说话,秀琴心里不免起了疑心,就又喊了一声“香儿”。
别看间隔好几个月,她永远也忘不了跟孩子做爱时的感受——这个时候香儿早就“琴娘琴娘”的叫唤上了,哪能一声不吭呢,更不会把手压在自己脑袋上。
警觉之下,秀琴抹了把脸,当她扫见脚下面的阴影时,身子登时绷了起来,“谁?”
她没看走眼,那确实是一双黑色圆口布鞋,老人穿的。
“怎,怎会是你,”瞬息间惊得目瞪口呆,人都傻了,“你,你要干什么!?”她抱起胸口,但下一秒又给对方按了下去。“大疼你。”
“你,你,你咋耍开流氓了?”
“瞅你说的,还见外了不是。”
秀琴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当口,裙子又给撩了起来。
“嘶”的一声,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便抓了过来,按在她的屁股上。
“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别晃悠,大这就来疼你。”
秀琴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两条腿却跟灌了铅似的。
“你松手,撒手啊。”
她连番呼喊,身后之人双手一抱,就这么着,她又给对方搂进了怀里。
“还怕别人听不见吗?!”只这么一句,秀琴就彻底软了下去,“喊呀,怕伯起这病好得快就接着喊?”
“杨大爷你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了。”
秀琴心乱如麻,既不知道家丑怎会被对方发现的,又闹不明白,原本可亲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怎会突然变了个人,“香儿要是看见,我这脸往哪搁。”
“撞不上,香儿在他娘娘那边养伤呢,再说这个点也没人会来,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吧。”
“听,院里电锯又响开了,不也没碍着伯起睡觉吗。”
“这搬走之后,大吃饭都没了胃口,闭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实刚才摘瓜时,大就应该帮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
除了那句“香儿受伤”,秀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这咂儿比看着更有手感,奶头都硬了可。”
说话之人不是杨廷松又是谁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搂着秀琴的身子来回正上下其手,动作起来毫不含糊,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和蔼,“居然没穿裤衩?”
惊叹之余,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现在也这么时髦,跟挂历上的人似的,都快赶上我们家云丽了,”呵呵中,探进秀琴裙子里的手又是一阵搅动,他人往秀琴身后一贴,渍渍渍地发着赞叹,“别并着腿,大帮你松宽松宽身子,帮你治治。”
犹如噩梦惊醒,秀琴“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杨廷松一惊,猛地把手撩上来捂在她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