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拍几句软话,看她不似生气,底气登时又从心里滋生出来,心想做都做了还装,立时憨起脸皮蹭了起来:“给捋捋给捋捋,好云丽,给爸捋捋。”
按住胯下的那只小手,不退反进,反倒发起了反攻。
“一边呆着,我还抽烟呢。”
察言观色中见她扭扭捏捏,杨廷松心里暗笑。
一会儿我让你彻底抽个够,心随意转之下,抓住那只小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好云丽,一会儿再抽,爸让你抽个够。”
左右是躲闪不去,云丽握住了那根鸡巴,也懒得再去矫情:“驴货,你就是个驴货。”
“是驴货,爸就是你的驴货。”
给那小手一阵摩擦,热乎乎的渐渐又有了起色,想到这些次二人之间的欢好,杨廷松又心满意足道:“驴货不好吗,驴货能伺候人,驴货能老枪不倒,驴货能把你操美了,驴货还能……”
“狗嘴吐不出象牙,行啦行啦,我这该冲澡了。”
被云丽强行打断不说,鸡巴也给她扬手甩了出去,又见她弯腰去脱裤袜不理不睬,杨廷松打后面一蹿,张开双臂搂住她腰:“急啥,再抽根。”
看着面前这挣扎的肉欲身体,抱住了就往墙边上推。
“你不累我还累呢,我说你推我干啥?”
“穿着它别脱,你再抽根。”
“抽啥抽,啊你撕,老东西你干啥,啊,鞥……”
“嘶啊,干啥,给你尝尝这大水烟,嘶哦,咋样,比旱烟过瘾吧。”
一番拥推,当撕开云丽的裤袜把鸡巴推操进去后,杨廷松这才舒缓地长喘了一口大气,他把鸡巴死死碓在云丽的屄内,小腹碓着屁股,肉贴着肉:“直说让你再抽根。”
看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人,又把鸡巴缓缓抽拉出来,“人这辈子有几个六十岁,又有几个能像我这样的在生理上能够给予你性满足的人,还老东西,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老东西的厉害,呃,呃,呃啊,呃啊,呃啊。”
说着说着就又开始不吣人话,身体也在随后抽动起来。
“嗯,你,你这鸡巴嘴咋啥都敢,啊鞥,轻点啊,啊。”
“不止会说,呃哦,呃哦,这鸡巴嘴还会跟我亲儿媳做哩。”
撞击之下产生出来的肉浪不断翻滚,呱唧呱唧地,贴合在杨廷松的小腹上来回荡漾,“能让我心肝爽上天。”
“啊鞥,啊,嗯鞥,再胡吣,鞥啊,嗯鞥,我抽你。”
“不正在抽吗,呃啊,呃啊,大点口儿,嘶啊,这大屁股包的,呃,呃,呃,听见操屄的音儿没,呃啊,咋样?”
“鞥啊,鞥,会说人,啊,啊鞥,话吗,啊。”
看着云丽在那欲拒还迎偏还拿捏着劲,杨廷松嘿笑着放缓了动作,他把手往下一滑,乘势摸到了她裆里:“还说呢,看这水儿流的。”
油腻腻的肥穴正在吞吐着自己的阳具,周遭已一片湿滑粘腻,沾了自己一手油。
“闻闻,骚不骚?”搓了几搓,淫笑着扬起手来送到云丽的面前。
“呕啊,啊,你滚,要脸不。”
事随心愿,本想锦上添花再增添点情趣,哪知却惹恼了姑奶奶,杨廷松忙把手抽回来。
“不闻还不行,来,来嘛,哥就在窗跟底下呢。”笑着拥起云丽的身子奔朝着窗子方向而去,边哄边劝边蛊惑:“来,做给你哥看。”
“做不做还,不做就滚蛋。”
听她喘息连连,廷松则是连推带抱,死乞白赖好不容易才把这尤物弄到窗前:“咋不做呢,去,走,走呀,把窗帘撩开,撩开啊。”
“快点吧,完事还洗澡呢,我累死了。”
万籁俱寂,杨廷松挺起鸡巴让云丽摸:“这还怎睡觉?”
从后面端抱起她身子,稍稍调整下角度便豁开了阴道,把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被生插入内,虽说已然适应,也有充足体液润滑,但仍旧被其这硬碓弄得浑身酸痒,好不烦躁:“都被折腾熟了,你,鞥,鞥啊……要死是吗,快点吧。”
在这浴间已经耗了不少时间,也不是怕,她是真不想再耽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