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应着,杨刚回身看了眼——正从纱网上看到云丽模糊的脸。“怎了?”他问,“冷吗?哥给你拿件外套来。”
杨廷松悄悄弓起身子,于窗帘前佝偻起腰搂住了云丽的小腹。
“当着你哥的面,简,简直太刺激了。”
在洗衣机转动的声响下,也不怕滚颤的声音被儿子听到,双手顺着云丽赤裸的身体抚摸起来。
云丽抖他也抖,摸着摸着手便再次滑到了她的小腹上,继而往下一溜,捋着坟起的阴皋搭在她饱满肥滑的肉穴上,稍稍一转,指头便抠进了湿润的热屄里:“爸要你当着你哥的面,给我。”
“这,这还热呢,湿透了都,”看着杨刚模糊的身影,云丽摇了摇头。
只要此时大吼几声或者是强行挣脱出去把门打开,让丈夫进屋走上一遭,之前所跟他所交代的一切势必会被浮出水面真相大白,然而她并未这么做,且鬼使神差,在心提到嗓子眼时找补了一句:“褥,褥子底下的内条脏丝袜,嗯,也拿来吧。”
杨刚并未多想,也没理由多想,把东西拿出来时,才刚走到厢房附近他便模模糊糊地听到里面说了一句“从这递进来吧”,寻声看去,窗子上的纱网刺啦一声,边角的缝接处便给捅了个口子。
只是虚微皱了下眉,不过最终杨刚还是把东西顺着缝隙一起塞了进去:“完事早点睡。”
“抽,抽完就睡。”
伴随着打火机的摩擦声,云丽“嘶”了一声,她微闭着双眼,扬起脑袋的样子仿若在享受香烟瞬间被吸到嘴里的感觉,很快杨刚又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在纱网前徒留下脑后高高绾起的秀发。
磨砂玻璃上影影绰绰,视线所及,隔着窗子顶多也就能探到云丽胸脯子上,再往下就啥也看不见了。
而杨刚有所不知的是,屋内也即是云丽的身前——他看不见的地上赫然正蹲着个人,就在云丽耷拉下脑袋时,内个人也从她卡巴裆里仰起脸来,而且手里正拿着才刚不久前他从纱网递送进来的肉色连裤袜。
云丽又叫了一声“哥”,仰起脸时,似一朵盛开中的玫瑰。
她颤抖起身子,“他爷啊……”话没说完,很快便又把头低了下去,她看着内张原本儒雅此时却无比狰狞的脸,她看着他伸出舌头,看着他目光移转盯向自己的屄,然后忘乎所以般舔吸起来。
“也是我包我送吗。”
杨刚打了个哈欠,瞅向云丽时笑道:“我给还不如你给呢,他更喜欢。”
“喜欢,他肯定喜欢。你呢,是不是也喜欢……”低喃着,云丽笑着嘬了口烟。
青烟袅袅之下,冉冉升起的新月垂在半空上,似扬起的嘴角,这让心乱如麻的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篱笆院里一起吃苦的日子,搬到东头老一队旧址改造房后的二人世界,走南闯北经历的内些人和事儿,以及这些年马放南山后的平稳生活。
刹那间汇聚在一处,随着目光移转又都折射出去,像放电影似的,让她把目光定在杨刚的脸上。
“哥我爱你。”不等杨刚言语,云丽便又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就包,然后给他。”身子一低,从窗帘底下钻了回去。
诙谐和幽默打杨廷松脸上消散后,他的表情就变得极为严肃起来。
手一张,就这么半抱着半盯着自己的儿媳妇。
云丽说不好是自己颤抖还是杨廷松在颤抖,亦或二人都在颤抖,她把裤袜抻扯开,勉强套进自己左脚。
“做梦还梦见了呢。”也不知这话是跟谁讲的,在那强稳住晃晃悠悠的身子,又探出右脚把袜子套了上去。
窗外之人仍旧戳在窗外,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屋内之人跟他一起回房休息。
打内次到现在差不多也一个月没做了,余光里印着窗帘后面扶晃的身影,尽管老夫老妻不需要什么解释,但心却如这残缺的夜月,变得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这工夫丝袜已经穿在云丽身上,然而不等她去捋自己的双腿,杨廷松已然替她捋了起来。
她看着身下之人四处游走的手和内张分辨不清的脸,不知是该抗拒还是该更为主动去迎合,如同着了魔,又似为了新生或者是别的什么而做出的救赎,甚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钻过窗帘来到窗前的。
“想看红包怎给爸的吗,怎给的我公公?”
“啊,哦,”思绪被打乱,杨刚一脸愧疚,他低下头,心中的万语千言汇聚成一句话:“娶了你,哥这辈子足矣。”
大后方有个鼎力支持自己的贤内助,还这么孝顺,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趟了。
“多亏家里有你照应,哥心里也感激。”
“说啥呢你?!都说不用你操持了。”云丽哼了一声,那轻嗔薄怒的样子落在杨刚眼里,他拍拍胸口,点点头:“哥高兴,高兴。”
“傻样儿……”早就应该想明白这点了,但云丽并未把话说出来,觉察到身后内双细长的大手扶按在自己的腰上四处乱摸,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地扭了下屁股。
“这裤袜都穿两天了,骚着呢。”
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念山音,“回,回去睡吧,嗯,要不你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