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也没谱,扫了一眼斜对过的杨伟,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腻歪感,也不管别人说啥了都,一个人在那又嘟哝起来:“焕章还说找我来呢,他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行,我得紧吃了。”
主意已定就舔开了腮帮子,这要是不回去,这心都踏实不到肚子里。
他紧吃慢吃,完事就跑去了浴间,再回到桌前正赶上云丽茅厕,打后面尾随到外面,追到近前:“闹肚子是吗,这么急。”
“凉啤酒闹的。”
“感着冒还喝凉的?”
“怎不住着?”
“明儿我再来。”
站在茅厕外头,他跟陈云丽搭咕着,哗哗流水声听得有些心猿意马,转念间又把心头的想法强压下来。
“过些天再搬过来。”
想起下午跟杨刚说的那番话,也不遮掩,直言不讳道:“到时候我就过来陪你。”
夜色下,他看到黑影走出茅厕,上前一把抱住来人,也不管有没有人了,揽进怀里就是一通横胡撸。
一缕小风吹过,树叶簌簌而响,直搓得云丽娇喘吁吁,身子都软了:“娘娘下面都给揉出水儿啦。”
她靠在书香怀里,健美裤一撩,抓起他手就搁了进去。
书香的手搭在上面,毛扎扎的丛林果然一片湿濡,有心疯狂一把,却也知道时机不够,咬了咬嘴唇,便再度强忍起心头欲火,硬把它压了下去。
“等我搬过来,非得搞你一宿不可。”他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云丽掐了他一把:“还有尿呢,又没洗身子,不骚啊?”
“骚,就喜欢你身上的骚味儿。”
“要不,跟娘娘去你哥内屋,娘娘给你解解馋,反正啊,都喝酒了。”
“咋穿白衬衣呢,里面都透肉了。”
“就内一件脏的,可不……老实交代,有没有打娘娘的念头?”
“大屁股跟光着似的……不摸了,再摸我真受不了了。”
“臭小子,都把娘娘摸软了,还说风凉话。”
内三口(灵秀一家)走后,院落一时清净下来。
时间也不早了,李萍在言语一声之后就回了房,她上炕铺好被褥,隔着帘子朝外喊了一声:“他爸,你也睡吧。”
杨刚提着睡衣打里屋走出来,笑道:“我妈这急脾气,不得我爸喝完这口茶吗。”
替父亲答复着母亲。
杨廷松把面前的茶杯端递到儿子手里,自言自语道:“别不信,常喝茶绝对有好处。”
随即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儿子喝茶这忽,他瞟了一眼东屋看着电视的陈云丽,小声问儿子:“吃药了吗?”
杨刚点点头,于是杨廷松朝他摆摆手:“洗完早点歇着。”
跟在儿子身后一起来到浴间,把尿桶拾在手里,意味深长地说:“又是感冒又是闹肚子,早知就不让云丽喝酒了。”
“您静听小妹咧咧了。”当下也没二人,杨刚边脱衣服边跟父亲解释:“云丽内感冒就鼻子有点不通气儿,也没闹肚子。”
不漏痕迹地扫了眼儿子的卡巴裆,这一刻,杨廷松的心里竟倏地一下来了感觉。
这感觉令他很不安,既羞愧又惶恐——当爹的怎能观察儿子鸡巴的大小呢,不太无聊太荒唐了吗。
话是这么讲,可同一时间心里又感到特别兴奋——老大这屌肯定没我长,也肯定没我的粗,不然云丽怎会半推半就任我随意采撷呢,肯定是这么个理儿!
走到门口,杨廷松又回头朝里打量一眼,与此同时,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
“你甭糊弄爸,爸又不瞎,”这么说着,声音便低沉下来:“云丽就是爱贪凉,你也不说劝劝,还都得让爸这当公公的开口?。”
说完,心口窝里仍旧跟塞了百八十只耗子似的。
黑暗中,他仰起脸来深深吸了口气,“焐被窝里发点汗不就好了,听见没?”
一时间,心砰砰乱跳,竟害得他差点失态,没当场吼出声来——焐被窝里操一次,操出汗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