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秀发粘在一处,白漆漆的脖颈便露了出来。
书香摸了摸,还顺势揉搓几把。
“等初三开学,”见妈没言语,他又说:“指定能看家护院了。”
把想法说出来,心情更为舒畅,且打定主意,反正明儿是周六,今儿个得好好来来。
“抱着狗睡也不嫌脏?”灵秀抹了把脸:“啊,老大不小了也。”
“也搁盒子里。”
轻按着灵秀的脑袋,待头发彻底阴湿,书香弯腰从地上的瓶子里倒出了洗头水,这一打晃,目光就又定在了灵秀那两条黝黑的长腿上。
初夏的晚风从纱帘吹拂进来,一轮明月也露出脸来,周遭静得似乎只剩下水滴的声音,扑通扑通地,荡起了涟漪。
“干啥呢还?”
闻声,书香赶忙起身,然而鬼使神差,他就站在了妈的身后。
“月亮出来了都。”
这话说得绝对没错,就是有些太突然,突然到他搓起了手心,一不小心还碰到了身前的屁股,然后他咳嗽了一声,够着身子把手按在了柴灵秀的脑袋上:“妈,我娘娘几点过来的?”
又问,说吃饭时你们唠啥了又,一个个悄没声的,是不是有啥大新闻。
“我大呢?怎没过来?”
给这一通追问,灵秀脑袋都快大了:“瞎扫听啥。”
书香吸吸鼻子,空气里飘散出来的香味绕在心头,他低头看看身下——妈裸露出来的腰——身前露出的一抹红。
他知道,今年是妈本命年,妈三十六了。
雪白的肌肤在轻轻扭动着,虚微的红很容易让人产生出一丝联想,于是他就贴着身子又端详了下。
黑色健美裤兜起屁股蛋儿,绷得圆滚滚,看起来颇有弹性。
妈以前练过体育。
这些东西在书香脑子里一闪而过,然而卡巴裆何时支起的帐篷他不清楚,他就有些犹豫,甚至为此还红了脸,不过最后还是往前够了够身子。
在几乎挨近柴灵秀那对桃型屁股时,杨书香心跳加速,脸更红了。
似乎又好长时间没摸咂儿了,他就想摸摸。
这股子念想一起,心里的渴望变得更为强烈,手指头不停搓着,然而脑子里闪现出黄书后面的情节,就没来由打了个冷战,又往回缩了缩。
朦胧夜色,书香看看当院,收回目光就叫了声“妈”。
吧嗒一声落地,他发觉自己嗓音有些发颤,身子也有些抖,还发觉鸡巴头子已经湿了。
“又怎了?”不知道怎了,也没法回答到底怎了,他看着妈发丝上的白沫,就又搓了搓手指头。
“别一天到晚胡琢磨。”
头(发)洗的差不多,临去沫前灵秀伸出手来。
“给妈捋捋。”书香就给她把袖子捋捋,露出了白莲藕,然后灵秀撩起水来清洗。
站在一旁不知该干点啥,书香就撩起内裤看了下。
狗鸡已从包皮里屯出半个脑袋,滑不溜丢,他都不知裤衩啥时湿的。
直到现在,蛋子上面仍旧寸草不生,据他所知,同龄人似乎没有“青龙”,而盛夏时分,泡在伊水河或者青龙河里洗澡的内些年长的大人似乎也没有谁是“青龙”,这是好是坏呢,他也不知道。
“到内头听你娘娘话,别啥都由着性子来。”他正心思不属,柴灵秀又叮嘱一声:“也不小了,还让妈天天替你操持?”
换过清水,书香试了试水温,想走又赖着不动,身上被泼了一盆水后,竟又站在了灵秀的身后。
他仍旧像开始时那样,给她搓起头发,不时还低头看看身下。
灵秀双手虚扶在盆子上,说了句“行了”,不见动静,她又“嘿”了声,也不知臭小子又琢磨啥,就朝后拱了拱。
书香“哎”了一声,脚踩了棉花,抱住了柴灵秀的腰。
真的是好些天都没摸咂儿了,就喘息着顺灵秀的肚皮摸了上去——温热的肉体一片顺滑,很快便触摸到奶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