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倒是开口了,吸吸溜溜地,耳边也响起了娘娘急促的喘息声。
“咂儿,啊,快胀死了,嘶啊,嘬嘬……嘶啊,炕上来……给娘娘把丝袜脱了,不乐意脱就拿剪子来……咋还戴套……”
……
裤袜书香倒是给琴娘提上了,不过手也被按在了卡巴裆上。
“以前琴娘总害怕,总畏手畏脚,现在不那么怕了。”
桥下浮波荡漾,岸边青草依依,琴娘富态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扣动心弦时,这让书香想起了自己跟琴娘第二次搞时的样子——含羞带怯却又百般顺从,任由自己在她身上折腾,他依恋那种味道,彼时此时。
“想不想在这儿搞,搞琴娘的骚屄。”
脚下伊水涟涟,静谧无边,两岸树木参天,张开双臂似在呐喊。
草长莺飞,少年和成熟的农家妇女,连整个天地似乎都囊括在这片曲折蜿蜒的长河里。
这时他才注意,琴娘陀红的脸上似乎擦了粉。
看着眼目前的孩子,秀琴一把搂住了他。
被琴娘抱住身子,书香心里其实很矛盾,他真的很想再搞一次,甚至想当着赵伯起的面跟琴娘搞。
他会告诉赵伯起“老子就可以替贾景林来”,而且还会理直气壮地说,“老子早就跟琴娘好上了”。
一想到焕章,心里的想法又遽然破碎,这几乎不亚于给兄弟脑袋上扣屎盆子的做法他真抵触。
深吸了口气,书香说咱家走吧。
琴娘似乎不止是没穿内裤,震荡的胸脯鼓囊囊的来回波动,咂儿上似乎也没穿奶罩。
到家之后,书香直接就扎进了套间,自打期中考试失利,他这心里一直憋着股劲。
妈在他小红本上写的批语——“有潜力可挖”,不为别的,就冲这话,这口气他也得给她争出来。
“香儿吃饭啦。”
正闷头背书,院里就传来柴灵秀的呼唤。
应着声,书香喊了句“这就来”,又喊了句“我琴娘过介了吗”,眼珠子溜着课本,从头到尾又默记了两遍,这才把书放下,码齐了装进书包里。
吃饭时,马秀琴穿上了粗布衣褂,鞋子也换成了女士的黑色系带条绒鞋。
杨廷松问她:“归置得咋样了?”
秀琴笑笑,说已经开始打窗户门了:“先济东屋那边弄,也能住人。”
杨廷松点点头:“昨儿你爸还说呢,他说秋后就能搬进去。”
马秀琴“嗯”了一声:“窗户门按上,再紧点手把顶棚吊起来,刷刷就能搬进去了。”
“盖房子可不是着急的事儿,多晾晾去去潮。”
李萍插言,“咱家这边也有地界儿。”
看着孙子抄起大饼一通风卷残云,她给灵秀使了个眼。
昨儿她就说来,说“往后天儿越来越热,这东厢房还能睡人?”
当时灵秀噘噘嘴,说“他这人事儿多,这不行那不行。”
看了眼陈云丽,灵秀收回目光,冲着李萍笑道:“我嫂子不给揽过去了吗,我正好也懒得起了。”那目光最终定在杨书香的脸上。
杨刚大马金刀坐在杨廷松的身边,正端着碗喝汤呢,就拍了拍一旁的侄儿伙:“三儿要不来,这东头就太空了。”
还问杨书香是不是。
“作业都写完没?一会儿跟大杀两盘。”
说到象棋,年后确实没怎么下过,一是事儿多没时间,二是总也赶不到一块。
“打过了三十儿,多长时间了都。”
杨书香转悠着眼珠子,哼哼唧唧。“确实有阵子没跟你下棋了。”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含含糊糊。“吃完饭咱爷俩就在这杀两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