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庭松视而不见,眼神上下瞟动,盯着其一步裙轻喃起来:“太贪凉了,刚住雨就换。”
笑起来的样子像极麦收前的老农。
内种被盯视下的感觉就像是衣服从身上被一件件剥下来,剥得一丝不挂,丝毫隐秘都没有了。
皱起眉头,云丽没再说什么类似“只要你敢当着我哥的面玩我”这种已被对方实施出来的话,她也懒得再去跟他矫情,正要去厢房帮忙,耳边就又传来一句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杨娘的丝袜和鞋都换了……”犹如当头棒喝,迫使她停下了步子。
云丽折身坐回到马扎上,刚才内话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她抄起桌上的香烟接了根,平息内心愤懑的同时,羞红的俏脸盯向杨庭松:“再胡说撕烂你嘴!”
杨庭松冲着陈云丽呵呵轻道:“别别。”
眼前衬衣所包裹下的胸脯起伏不断,往上看,一脸嗔怒,见其后身厢房里面没有什么大的异动,便又无奈道:“不是要气你,我不也是迫不得已吗。”
过火之下,他既不能大声辨解,更不敢声张夺势,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想起回四内晚和她在东院的一夜风流,以及随后两次的白日宣淫,又让他禁不住暗暗自得起来。
俗话说什么来着,叫“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是说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儿媳妇的肉了,不过前些日子屄不但给他操了个够,下面的毛也给他剃光溜了,而且又吃到了屄水,甚至连屁股都在月初内个雨夜给他玩了,也算是把之前几个月亏欠下来的东西都给弥补过来。
“迫不得已?要脸吗你!”
暗地之下被儿媳妇呵斥,杨廷松的老脸虽有些挂不住,却倒也并未乱了自家阵脚:“宁可不要,也不许你偷人胡搞。”
强调起内个雨夜在东头睡觉时所说的话,他就又扫了眼云丽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
从去年八月公媳的第一次接触算起,到现在也有近九个月的时间,虽说已多次尝到荤腥,却仍像缺油水的人见到肥肉那般,哪怕吃饱了,也总忍不住想再吃一口,再多吃一口。
杨廷松没接茬,而是端起罐头瓶子喝了口茶。
他发觉自己现在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大儿媳妇,在他眼里,云丽可不止是脸蛋迷人,身条性感那么简单,阅人无数的他再怎样马放南山修心养性,那也架不住朝夕相见,近水楼台——儿媳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内股子风骚劲儿简直勾魂夺魄,让他总也欲罢不能。
就拿做爱来说,每次交合时,给自身带来的内种高级享受总会让他变得欲狂欲燥,哪怕就算是此时人过花甲,仍旧能够在性爱中龙精虎猛,仿佛瞬间回到了年轻时。
酱墨色的茶水泛起氤氲水汽,杨廷松吹了吹。他心说,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我自己尚且如此难以把持,更何况外人。
“他爸,一会儿咱把这家雀毛择了吧。”
把八仙桌子擦抹干净,李萍指了指厢房根底下。
杨廷松“嗯”了一声,冲着她的背影笑道:“得先把毛烫了。”
嘬完最后一口烟,又端起了罐头瓶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也非常明白——云丽的岁数其实正当年——这恰好是一个女人一生之中所处的黄金年龄段。
有句话讲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可想而知,这岁数的女人生理需求得多旺盛。
一个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既然儿子不能给予她生理上的满足和需求,那么,自己为何不能帮上一把……
思及至此,心里所谓的内些矛盾立马迎刃而解,顿时给责任感和使命感所取代,信心也找回来了——帮自己儿子又不是帮外人,难道还能看着她误入歧途?
再说我本身的性欲也这么强烈,为何不两好加一好,和她一起共享人伦之乐呢——“我决不允许你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
放下罐头瓶子,杨庭松丢下一脸错愕中的陈云丽,起身晃起四方步走向堂屋。
斜睨着他的背影,陈云丽再次皱起了眉头。
下午在云燕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正因为太忙碌,需要借由身体上的放纵来舒缓疲劳,所以内晚交合的头两次她非常享受。
雨夜缠绵,放松之下任谁也料想不到此时会被人趁虚而入。
从浴室被推到西侧的上房里,再由地下推到炕上,是疏忽大意还是太过投入,亦或者是情难自禁?
鼾声下,闪电划破夜空,云丽跪在丈夫身前,她看到了他熟睡中模糊的脸。
与此同时,也听到了来自于身后的质问:“你对得起老大吗?”
她被身后之人弄得无语凝噎,好半晌才缓过气。
“你,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