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啪啪声,但床却吱扭起来,甚至因为撞到墙上发出了砰砰音儿。
“平时怎跟焕章他爸做的?”
许加刚动作不减,搂住琴娘的脖子问,“也都黑灯瞎火,也都戴套吗?”
如此难以启齿,琴娘选择回避。
她红着脸,喘着把手掐在许加刚的胳膊上。
“就不信两口子操屄半句话不说。”
这话真有待考证,不过许加刚也不在意——反正你爱说不说,我就操你,直到把话操出来。
“你儿子拥(因)啥躲着你?”
“咋对杨书骚那么亲啊琴娘?”
刚撂下话,胳膊就给掐了一把,他哎呦一声,干脆趴在琴娘身上蠕动。
“说说,他怎吃的奶,你又怎喂的?”
黑暗中,琴娘挺了挺肩膀,被包得紧紧呼呼不说,给这么一压更喘不上气。
许加刚可不管,他错动身体使劲游动,使劲挤着蹭着:“琴娘你倒说啊,咋装听不见呢?”
揉面似的想把身下这团紧肉发出来,就勾起脚丫子追着琴娘的脚往两头分,双手则伸到她背上,交叉一抱,别的也没什大的变化,蠕动起来却更有力了。
被盘紧身子没法动弹,琴娘“啊”了几声,给连续推碓挤戳,缺氧的感觉越发难耐:“啊不行……啊……”脖子遽然半仰,不由自主挺抖起来。
许加刚“呃”了声,听到琴娘尖叫出声,他扬起身子一够,抓住灯绳“啪嗒”一下。
琴娘半张起嘴巴,啊啊中把手挡在脸上:“把啊,啊灯。”
除了有限的地界儿裸露在外,整个人犹如包好的粽子。
“为啥要关?”
看到褥子上滴落的湿痕,许加刚干脆跪起身子,左右分别搂住琴娘双腿,把泛起泡沫的鸡巴朝着她当间湿乎乎的肉屄里一送,趁热打铁再度推操起来,“咂儿怎吃的,怎给他吃的?”
低吼着,疾风骤雨气势如虹。
琴娘给这捣蒜般的推耸弄得晃来荡去,每一次深入,股沟被揣开的感觉让她悬在半空的脚丫不由自主哆嗦一次,或勾或绷。
她双手紧抓着床单,“嗯”的同时,束缚在丝袜里的奶子便连连点头。
小腹迭起在咕叽咕叽中,她摇起脑袋,好一会儿才说:“别……别问了。”
操在兴头上,许加刚半刻机会也不给留:“怎喂的,怎喂的琴娘?”
擎起身子居高临下砸着,催问着,还腾出一只手抓向粽身两个凸起肉球中的一个,“下面湿成啥样不知道?”
轮换着手,左右开弓。
琴娘颤抖起身体,声调跟身体一样颤抖:“求你了……琴娘求你了……”脖子一颈,拉长音儿“啊”了起来。
许加刚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一番大动之后像是用尽了所有气力,身子朝前跌趴过去,扎进琴娘怀里。
“喂我,快喂我两口。”
他喘息着,卜楞起脑袋像是在寻觅什么,而后又有些老羞成怒,把屁股扬起来,一把拽掉套子。
脱缰的野马从阴道里抽出来时,带着水渍简直不像样子,揪掉套子之后把棒槌显露出来,顶着个乒乓球就更不像样子了。
然而不管像不像样儿,也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最终目的却都一样——都要插进洞里,所以,套子一扔他就又撅起屁股挺插进去。
而琴娘自始至终都在喘息,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喘匀,又被顶了起来,呻吟了十多下后才意识到,咬紧嘴唇连连摇了几下头,却被抱得更紧。
“咋样琴娘?咋样?”
声音难听至极,插的急喊的也急,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琴娘,啊琴娘。”急躁的呼唤几乎变成呜咽,又似飞舞中的绿豆蝇,嗡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