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胀胀呼呼,她想阻止,却偏偏又给弄得心烦意乱萌生出一股让他给自己嘬上两口的想法,正矛盾重重,身后倒渍儿了起来:“可不敢再整宿搞了。”
半空中的声音飘飘忽忽,像极了某个雨夜。
“吃不消,真吃不消。”男人嘴上说,屁股倒像安了弹簧,扬起来坐下来,动作幅度明显比之前大了许多。
灌输在这份撞击的压砸下,她有些喘息不畅,她抬起头喊了几嗓子,本想寻着声音让自己努力回忆起内个本可以倒头就睡的夜晚,不想什么东西“啪”地一下散落在自己眼前。
“杨娘穿得可真骚……这是被上了还是正惦着被上啊……”
他说的是什么渐渐模糊,但眼目前的东西却令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由五光十色所组成的画面越发清晰,哎呦一声过后,她心里所有的念头便在随后的起伏颠簸中被浪头生生击碎。
“这屁股简直要人老命,呃啊。”
“不疼了吧?”
“下面这音儿真好听,跟内宿一样,滋溜滋溜的。”
被说得羞涩难当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被逮着的青蛙,不管怎么手刨脚蹬始终也没法逃离出去,连空气里都弥漫起一层水雾,潮乎乎的,令人浑身乏力且又渐渐趋于窒息,喘不上气。
啪叽中持续多久她说不清,好不容易总算跪起身子,却被直逼过来的烈焰晃得睁不开眼。
上个礼拜也是这样。她有些迷瞪,把脸扎在炕上,她想起了内个从首府回来给她送发卡和梳子的人。
“哦啊,白日宣淫更有味道,哦啊,可别再挠我了。”听到声音,她就又摇了摇脑袋,想动似乎真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还是把鞋穿上比较好。”
脚丫不知被他摸了多久,响起这道声音后,鞋就穿上了,被套上之后,膝盖有些硌得慌。
她鼓容起身体朝后蹬了几脚。
“湿成这样儿了都。”
男人端抱起女人双腿,一阵渍渍。
“我就说还是剃了更好看,吃着也痛快嘛。”没着急往里捅,蹲下身子,一头扎了进去。
女人咬起嘴唇,慢慢抬起脑袋,吸溜声终止时,油乎乎类似于捣蒜锤子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在一片凌乱的哒哒声中,她身子猛地一紧,很快便又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那种更为清晰的撞击和喘息。
这种倒背手的样子如同蝴蝶,飞舞出去时,她也只能叹息,说不清自己怎从戏水的青蛙一下子变成起舞的蝴蝶,但其实不管变成什么,她都没有真正跳离出去。
“值了,啊嗯,云,云丽啊……”略有些急骤的悠叹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她又听到了“孩儿他妈”这个词,叫得她心里发颤,却没法阻止,“死也值了我。”
晃动中,她从镜子里看到一只飞舞的蝴蝶,还看到一双令人喘息不畅,却在驾驭蝴蝶的眼睛。
“咂儿真肥。”
睡裙里晃动的奶子确实很肥,摩挲在纱布中,连奶头都支棱起来。
啪啪啪地,连颠带抖,这不免又让她叹息了几声。
“哎呦,裹得真好,嘶,啊哦,裹出来都。”
至于是否像他说的那么好,她真不知道,她现在嘴巴大张,咽了几声之后,扬起脖子喊出了“哥”。
“呃在这,孩儿他妈,呃来啦,呃要射进屄里!”
男人答应着她,也在用实际行动更为疯狂地推操着她。
手臂被释放出来之后,她上半身抑制不住扑了出去:“呃别,呃,呃别,呃来,来啦!”
啪地一声,世界颤抖起来,凉嗖嗖扑面而来,她这声音抖得也不像样子,然而展开的双臂却莫名其妙抱住了自己,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急切粗喘声:“哦,哦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呀。”
体内炽热如火,被撑得满满腾腾,她朝前一下下拥着身体,咣当当,咣当当,嘴里“哎哎”不停,却早已不知自己被风卷到哪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体内一松,她也跟着长出了口气。
然而令人心紧的是,像内晚在洗澡间里一样,下一秒她就又听到了哗哗的雨声,尽管短得不能再短,可声音却念咒似的总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