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眼睛似眯微眯,但蔓延至全身的感觉根本就不给她喘息机会。
“要脸不?”
还要多久她不知道,她瘫软的大腿才刚动了动,换来的却是更为剧烈的吮吸,这么停停顿顿,脸蛋臊得通红不说,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还,还不出来?”
这回总算让她见到了动静——许加刚从裙子里探出脑袋。
“爽吗?”
问的同时,他盯着马秀琴的脸,双手则再次探到裙子里,抠抓在她已经潮湿的裤袜上,一用力,刺啦一声就给撕扯开了。
“湿成这样儿了都。”双手掰开屄缝,再次把脑袋扎进去,实打实地叼起了她的两片阴唇,狠狠嘬吸起来。
须臾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声音再次从马秀琴的裙底发出来。
初时只是吸溜,动物汲水之声吧嗒吧嗒,很有节奏。
而后汲水声则夹杂出偶尔两下啾啾音儿,时断时续却异军突起,发起冲锋般,声响越来越大,猪抢食的声音也跟着一起发了出来。
马秀琴腾出一只手来按在自己的腹下,试图把裙子里鼓来鼓去的东西推出去,然而不管她怎样扭动屁股,如何手推腿夹,那似飘在水里的葫芦就是没法下沉,且越是按压反弹起来的劲头便越大,更为强烈的麻溜和酸痒在拉锯过程中也再次从她身体里涌现出来。
“快,快别吃了。”
她喘息着发出轻呼声,在强忍体内传来的酥麻鼓秋起屁股时,埋首在她胯间的人竟也帮了一把——搂起了她的腰。
刹那间,身下传来的声音倏地隐匿起来,马秀琴还有些不太适应,然而当裙子和奶罩从她身上褪去时,强劲的汲水声终于爆发出来。
马秀琴低头看了下,眼前有些恍惚。
岔开的双腿间,一个乌黑的脑球正来回晃荡,伸着蛇一样的舌头倾吐着信子。
胸前的奶头颠起来时,她把手伸起来按在了身下的脑球上,推了推。
脑球当然很固执,反推过去时,把两条试图并拢兼带挤压自己的双腿又恢复成了之前敞开的样子,于是,像汲水时咂出来的声音,从上空扬起的脸上迸发出来:“哦。”
绷紧的声音轻灵悠扬,回荡在房间里。
“行,啊,可以啦……”
可不可以其实许加刚也不太清楚,但毕竟还是年轻——给软肉晃悠得早已按耐不住,而且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扬起脑袋舔了舔嘴。
见琴娘面色绯红娇喘连连,还主动拿起一旁的套子。
他起身挺了挺坚硬如铁的鸡巴,冲着她嘿然笑了起来:“对我这么好。”
确实,这是琴娘和他几次欢好中最主动的一次,为此不免还有些受宠若惊。
“保证像上次那样,把你伺候美了。”一把抢过安全套。
两手空空后,马秀琴变得默不作声,不过身体却在微微起伏上下扶晃。
她藕段似的双手耷拉在小腹上,或许正因为胸口被双臂夹推,她有些顾此失彼,两个肉团不得不跳出来保护,才导致她忘记遮掩衣不蔽体的身子。
不过事实面前她又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在稳住身形后,扬起手臂接过套子。
鸡巴在眼前晃来晃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马秀琴就又看了下,结果捏在手里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怎长成了棒槌?
想到这个玩意曾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看都不敢看了。
“手真软和。”
眼瞅着马秀琴像媳妇儿伺候爷们那样伺候着自己,许加刚鸭子般嘎嘎笑了起来:“还是琴娘会心疼人。”
还挺了挺鸡巴去戳那柔软的手。
“谁是你琴娘?”
扔出话来,马秀琴又默不作声,愣了会儿,才瞪视起双眼,扔出后面这句。
“你是你我是我。”脸蛋瞬间阴冷下来。不过浓郁的晚霞再怎么阴沉,随之柔软下来的声音面前仍旧还是一片炫丽,好像还多了股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