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急不可耐地把衣服扒下身,做了个短暂的深呼吸后,她也把手伸到了腰后连衣裙的系带上,正准备把绳扣解开履行诺言,就被扑上来的许加刚抱了过去。
她拧了拧身子,没挣脱出去,索性也就不再挣扎。
抱住了琴娘的身体,许加刚像狗似的开始嗅来嗅去。
也难怪,千盼万盼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一朝得手岂能熟视无睹。
他嗅着,闻到盼之已久的味道后,鸡巴登时从卡巴裆里撅了起来。
“想我没?”
他闭着眼问,并贴近耳边亲嘬起她的耳垂,又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抠起了奶罩扣瓣。
“两个礼拜了可。”
声音急促,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动作自不必说,迅疾生猛——抠开胸罩带子,簸箕般的大手就搭在了她胸口上,恨不能现在就把琴娘揉进自己的体内,吃到肚子里。
“想你。”
他嘴里来回哼唧反反复复,又孩子似的带出了哭腔,几分撒娇还隐隐有股抱怨。
“再不来我会死。”又贴近到她的耳垂,大肆吮吸,手也大肆揉抓。内种感觉嘛,即便是隔着层棉麻布料,他也能感受到琴娘胸前真材实料的分量——肥嘟嘟无比沉甸,单凭一只手似乎根本没法抓拢:“真大!”
“行了!”
被反复揉抓也就罢了,还要听闻他满嘴酒气胡说八道,虽说已默许对方动手动脚,却仍旧被他这猴急的动作搞得无比厌烦。
“疼。”
她挣扎着抵触着,甚至还用自己的胳膊肘抵起许加刚揉搓在自己前胸的手。
“完事还得回去呢我。”
从娘家过来时她就跟爹妈讲过,如果十二点不回去可能就在朋友家过夜了。
这么说也是因为在和许加刚的几次交手中得出的结论——狗改不了吃屎——同时也是今晚她所做的最坏打算。
兴致高昂时被泼了盆冰水,许加刚顿时成了关公。
然而关公手里并没有青龙偃月,他只是把手一撒,身子往后一错。
“拿我当猴耍?”
一边撇起猪嘴。
一边伸手够到裤子里的烟,掏出来衔在拱子上点着,干脆还就耍起大刀来。
“干嘛来呢?啊,有意思吗?”说的同时,脸上凝固起冰冷的笑,也不看马秀琴,还伸手对她比划了个请字。“到时别后悔可。”
马秀琴轻咬起嘴唇,片刻后她把手反被到身后,一抻一扯,连衣裙的系带便解开了,裙子看起来也变得宽大了些许。
“做完各走各的。”
说完,她站起身子,正要把裙子撩脱下来,一个四方小包装就从她衣服里滑落下来。
几乎同时,二人目光都集中在包装袋上。
许加刚在楞了一下之后,猪腰子立马就开花了,变化之快堪比六七月天。
马秀琴的脸则瞬间红了起来,连耳根子都染上一层晚霞。
屋内陷入一片沉默,马秀琴就又咬了咬嘴唇。
她觉得呼吸似乎成了一种负担,偏偏在弯腰捡起包装袋时,累赘又变成了嘲讽。
“套都带来了?!”
咏叹的公鸭嗓响起,敲击着秀琴的心坎,令她无地自容,却又毫无办法“怎没搁袜子里?”
如影随形的声音发出后,瞬间又惊叹出一句:“也是哈。”
啥意思他没说,马秀琴却下意识并了并腿,还偷偷扫了一眼,不想四目触碰,竟撞到了一处。
许加刚嘿嘿嘿地鼓秋起身子,低头把床底下的鞋子拿了出来,举到她的面前:“穿上再撩。”
而鞋口事先放着的肉色连裤袜则被他捡在手里,放到了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