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周末的转天晚上,书香翻开了年前自己所看的内个未读完的十六开本——“倒骑驴,跨越母亲之河”。
颤抖着双手把书翻开,当他读到磁性男中音搂抱起女人的屁股疯狂撞击时,嗓子眼里蕴含起哽咽,不管之前作何感想,到了此时已由不得他去控制,嗓子眼就滚落起唾液来。
白炽灯下,冰冷的文字烧腾出一团团火热,在黑夜中徐徐蔓延开来,裤衩里就跟别着根棍子似的,又硬又热,而且湿了吧唧还倍儿别扭。
“还是肏着这样的女人带劲,一身紧肉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我看她跟你好像反应不那么强烈,你再看看她跟我前儿的表现,嘿,这丝袜大腿盘住了我的腰,那骚屄都给我肏活了,夹着我的鸡巴真他妈爽,越肏越舒坦!你看你快看,她给我肏的又开始夹我的鸡巴啦,真他妈骚!啊~我肏死你~”烂尾楼里,男中音在前一秒还带着几分舒缓的醉意,倏地一下,后一秒就变了语调。
女人的声音悬荡在半空里来回游走,嘶哑外带紊乱,重击的啪啪声振聋发聩,每一次起落都会伴随她一声声更为炽烈的呻吟。
粗重的喘息下,磁性男中音的双手死死端抱着女人的屁股,不用说,想必人早已满头大汗了。
“爽死我了。”
他说,他还说:“这屄天生就是给我肏的。”
这段文字仍旧没有明确标注小伙子什么心态,也没太多言语性方面的对话,但字里行间直白露骨。
试想,同伴面前不管是在时间还是在持久力上,男中音都以绝对压倒性的姿态占据着主导和上风。
而女人,不管是在他怀里还是在他身下,也早已耗尽体力无力再挣扎再反抗了,甚至还可以变相地说,承不承认此时她身体都已出现了生理上的满足。
此景之下,谁没个炫耀和显摆的心理,想必这男中音当时肯定这么想过,不然他绝不会肏得那么欢实。
“人长得倒挺风骚,却满脑子封建意识。”
“你也不老,打扮起来的话也挺性感迷人,为什么还要给那死鬼守节?”
翻到前面又重读了一遍当时儿子对母亲说的内两句话,陡然间,书香心头莫名,却在一股股羞愤中来回波荡。
他曾一度怀疑焕章也看过这本书,否则兄弟绝不会在内次吃狗肉时跟自己说出内样的话,况且上礼拜洗澡之后琴娘也这么说过,虽当时说的不算详尽,但大致意思在那摆着。
当时他只是在摸了琴娘的屄后象征性地摸了摸她的咂儿,到现在都不知为何会用沉默的方式回拒琴娘,或许再给一次这样的机会,他会抛开焕章内层关系舔起脸来毫不犹豫地跟琴娘搞一次,说不清但肯定不会傻到用手去捋。
“甭管了,不定几点起呢。”
临走时,书香跟妈这么说的。
“这么多人呢,挤挤也就将就了。”
七八个孩子凑到一起,俨然七八个火炉子,而揍这顿饭在他看来妈也不轻省,再说套间才几平米,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所以送凤鞠回家前,他跟焕章一商量,在草草答复完柴灵秀之后,干脆定下了去北头凑合一晚上的决定。
散落在角落里的灯光在沉寂的小巷中迎来了男孩子们的脚步声,异常斑驳杂乱,而隐隐夹裹热风的杨树叶子簌簌作响时,终于迎来了落雨。
众人和杨伟依次走后,大门一关西角门一锁,柴灵秀和沈怡姐俩就随便了许多。
待窗帘拉上,衬衣已均自从各自身上脱了下来。
没外人了也不必再忌讳什么。
“往常饭后多半要出去打打牌。”
沈怡起头说着自己的日常作息,她抖抖胸又摸摸屁股,比照着姐俩的身材又问道:“不会真胖了吧?”
“这老坐着对腰不好,但总站着又容易静脉曲张。”
柴灵秀挽起她的手,上下打量几眼过后,拉着沈怡曲腿坐在了炕上:“也还行,跟年轻人比肯定丰满了点。对了,操不还跳着呢吗。”
侄儿时常在外出车,除了伺候大鹏一日三餐,姐妹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找点事儿干多腻得慌。
“偶尔也跳,没事干啥呢你说。”
沈怡点点头,还用手摸摸柴灵秀的肚子:“还这么滑溜,还这么细。”
嘴里发出一连串渍渍声。
躲闪中柴灵秀打了沈怡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去去去,瞎摸啥呢?”
这套动作她倒时常用在育龄妇女身上,交谈中很自然就把手伸向对方的褂子里,手贴在对方小肚子上一划拉,有没有怀孕骗不了她。
“你就嘴馋屁股懒。”把烟点燃,灵秀示意沈怡自己照顾自己。
“你别说,这吃饱了真就不想动了。”
沈怡抿抿嘴,倒是把灵秀手里的烟抢了过来,放在自己嘴里轻轻嘬着。
柴灵秀踢了沈怡一脚,就笑着又给自己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