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幸战在一旁观摩,不否定事实但又绝不代表他心里承认内些东西,其结果就是在几把黑豆和一声声这婆那婆的呼喊中,目睹着李奶奶被所谓的马家人送走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关于掉河里先救谁后救谁横亘在心,就算是柴灵秀说了句“救他,他不会水”,书香也不承认妈嘴里给复的这个事实。
“我也不会水。”当他听闻到这话时,差点就直接扎进北海:“我更不会水。”
事实上这些话显然不能随便泄出去,尤其此时。
“娘,娘”书香嘴里频繁叫唤着,屁股耸动良久又偷偷睁开眼睛。
云丽的奶子拍打着他的胸脯,嘴里回应着:“射进来。”
弯弯的月牙如水一般扑面而来,在一声“射妈屄里”的幻觉中,狗鸡被死死叼住了,于是“杨书香你就臭不要脸”也跟着一起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啊摸,啊摸。”
相应,脸在颤抖地呼唤下就跟着扭曲起来。
屋子打扫干净之后,书香坐在炕头上点了根烟,嘬了两口之后,感觉那股晕乎劲儿更猛了。
云丽问他晚上在哪吃?
书香眼前一阵眩晕:“我妈说给我包饺子。”
间隔功夫太长,几口烟竟然抽醉了,“我大有没有电棍,十几万伏的内种?”
“要干啥?”
云丽坐在尿桶上熏着屁股。
书香耷拉着脑袋,缓解醉意时眼睛溜到她的脚面上:“留家里背着,兴许用得着。”
用菜刀防贼那是莽夫所为,不如电棍来得礼貌,而且不用大呼小叫就能把事儿办了,那些养鱼养鸡的都用这招,近身几乎无敌了。
“没人敢来。”
屁股给热水一熏,感觉舒服多了,“还怕娘娘让人给拐跑了?”
这话怎听怎别扭,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那句“救他”相吻合,重叠在一起时,褚艳艳指手画脚的样子也跟着起开了哄,前窜后跳一股脑涌了出来,令书香心里气短:“背不住。”
“等考完试就带你玩介。”
当着书香的面云丽用细布擦了擦屁股,“再散散心。”
她说。
饱满的三角区呈现出来——被两条大长腿一支,又红又鼓又光溜,尽管不是白虎,却有着一股同白虎一样令人窒息的感觉,尤以深陷其中时感觉最佳——真是好吃不如爱吃,哪也不如家里舒服。
“就咱娘俩吗?”
兴奋之情延续,像是所有朝气蓬勃的清晨——露珠清澈而纯粹,一派欣欣向荣。
书香喜欢这样,更应该说喜欢自由。
鸟儿展翅高飞,都喜欢那种自由自在遨游天际的感觉。
“去哪?”像是怕失去,他迫不及待摇晃着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
云丽从桌子上取来护肤乳,挤了一些倒在手心里,而后均匀地抹在膝盖和胳膊肘上。
正要给奶子覆盖一层,小腹就被抱住了。
她低头看了眼,那双手一上一下,寻着味儿又占领过来。
“我又硬了。”他说硬了,她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硬邦邦的鸡巴正在自己屁股上戳来戳去,意图明显。
白花花香喷喷的身子在如花似梦的少年眼里,令他很难做出抗拒,于是他抱住她,上炕、钻被窝,在这艳阳高照的初夏傍晚,沐浴在一片光晕之中,疯狂地做起了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