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小妹在十七个村没少跑。”
沈怡也把酒干了,“这么多年了,唉,她这活儿不好干。”
边说边摇头。
多少年来柴灵秀东奔西走她比谁都清楚,为此她曾劝过她,要她换个差事,干嘛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再说又不是缺了这份差事没法活,“要是当年老太爷松松口,或许小妹早就飞走了。”
沈怡提起柴灵秀来,虽只是闲提话随口一说,却触动了马秀琴的心弦。
老爷们走的那三年自己如何挺过来的?
小妹这些年家里家外一个人打理,又是如何挺过来的?
她是打心眼里敬佩这个妹子,而且如果当初不是小妹做媒给从旁穿针引线,恐怕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成了问题,更甭提组建家庭生儿育女了。
“好人会有好报的!”心底里感激柴灵秀,马秀琴又由衷地喃喃了一句,“她们娘俩都会过上好日子的。”
“杯中酒了。”片刻的慨叹,沈怡又恢复成大咧咧的样儿:“刚子,去给大伙儿把汤续上。”
酒足饭饱后赵伯起又抽了袋烟,也该回去了,就起身道别从许小莺的家里走出来,登上了车:“都回去吧,我就抄小道走。”
“这边路滑。”
马秀琴叮嘱着赵伯起,她想背着男人了结自己和许加刚的这段孽缘,一时间又不知该跟赵伯起说些什么。
“甭担心,不拉客。”
赵伯起摆起手来,打着方向盘把车调了个头:“过两天我再接你来。”
“姑爷爷开车真流,记得到家来个电话,也叫我琴娘心里踏实。”
“不去打牌?”
赵伯起把车开向西堤头时,沈怡撺掇了一声马秀琴,“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不也没事儿吗。”
“我给你去吧。”
瞅着老兄弟脸上露出的笑,许小莺主动把地界儿腾了出来。
“都走了谁看家?”
许加刚走向厕所排尿,从砖垛子探出脑袋问着,“柴鹏不在焕章也不在,我一个人多腻得慌。”
“你不会跳健美操介?”
碓了许加刚一句,沈怡就拉起马秀琴的手:“一块走吧。”
沈怡被蒙在鼓里,马秀琴早看出了苗头,反正今儿要把事儿解决了,便推辞起来:“你们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推着她二人,目送着沈怡和许小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许加刚吹着口哨从厕所里走出来,凑到马秀琴近前嘿嘿一笑:“琴娘果然说话算话,那我们就,”贴近了她的脖颈,深深嗅了一口:“开车吧。”
琴娘脸上的那份羞怯和慌乱吸引着他,谙熟女人肉体的他被此深深迷恋着,见琴娘并未反对,或者说拒意并非强烈,拉起她的手就朝院子里走,门一关,心就飞腾起来。
“答应你的我会照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马秀琴便又默许地跟着许加刚二次走进屋子:“最后一次。”
如所有田间劳作的女人那样,质朴的她再次相信了眼前这个孩子,按照约定那样,答应再做最后一次。
挂上窗帘之后,许加刚点了根胜利烟:“穿了没?”
上下打量着马秀琴,他看不到她里面穿着的内衣,是故要问一句,看她有没有按照说的那样给自己穿上连裤袜。
走到电视机前,他一边盯看着马秀琴的脸,一边把电视打开了:“我老叔和杨刚可是生死兄弟。”
马秀琴深呼吸一口,默不作声地低下脑袋,半晌过后,同样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裤子。
“裤衩就在柜子里,完事你拿走。”
许加刚看着马秀琴主动脱去裤子,也麻溜地跟着一块解开了裤带,“你我两不相欠。”
见她内里果然套穿了事先说好的灰色丝袜,而且没穿内裤,就彻底被眼前的景致吸走了魂儿:“琴~娘,我,你看我都硬成啥了?”
胯下的鸡巴坚硬如铁,狰狞地暴露在马秀琴的眼前,晃来晃去极不安分。
“别叫我琴娘。”
马秀琴撇开脑袋不敢直视那狰狞丑物,不过上衣的扣子倒是慢慢也解开了,“完事各走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