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花洒头我喃喃自语地道。
晨早的半个小时里,是我与一间的时间,这已渐渐形成了是我的一种习惯性的事务了,一间也很会把握时间,每一天他都不强求自己硬挺器官,而是随心所欲的在享受着我们之间的快活时间。
如果是在他的屋房里或是在我的寝室里的话,他可能不会这么快就放过我,他一定会弄得我手脚无力,身躯发麻,呻吟声叫到发哑为止。
这也是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的原因,他不像爸爸那魔鬼这般邪恶,一开始就会吓得我半死,然后才让我有了一丝丝的满足,一间绝对是一位床上的好伴侣,他不会只顾着自己快活,这点他比爸爸更能理解我的需求,所以我情愿跟一间也不想着跟爸爸。
当然,更多的是爸爸他是一只魔鬼,一只变态的魔鬼,试问,有哪位女人喜欢跟变态的魔鬼在一起呢?
至少我是不喜欢!
好在这段时间爸爸这个恶魔没有纠缠着我,而是时不时的从那个地方跳出来让我为他口交,或是趁没有人的情况之下插一插我的身体,然后就像发神经的一般跑开,不顾的我快感来临还是即将要到的高潮,他都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快速的离开我视线范围内,真的比一生不碰我的身体都还让我气愤。
不过,这段时间,爸爸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得就好像他没有把我的性欲给挑起来一般,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脑海里。
好在这段时间里一间老是找各种理由的跑来我身边,给我最销魂最快活的感动,也使我开始从寂莫空虚的深渊里救治了出来。
如果一生让我尝试到孤独与寂寞,那么一间就让我在寂寞与空虚的世界里得到释放。
一边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欺梅赛雪的肌肤,轻轻的抚摸着这白里透红的肌肤我很有快活感,当我攀上这两对36C的乳房峰顶时,我就有一种酥麻的冲动,看着乳峰顶上的两颗红色的蓓蕾,伸出舌头我竟然能舔到它们,看着硕大娇嫩的乳房,我心里一阵自豪。
舔着舔着,我脑海里呈现了昨日在柜子里的一景一物,一间自从见到妈妈被二个村里的男人凌辱时,那根粗壮的器官就再也没有软化过,硬硬的,粗粗的,那黑得发亮的龟头立在他的胯间上,就好像是一根钢铁一般,幸好有温度,不然我真的认为一间这胯里长的可是一根钢筋呢。
不管我在一间这根硬挺粗壮的器官上泄漏了多少次,他这根器官就像有神灵庇佑一般久久不射,躲在柜子里的那一次,一间这根极品器官就硬了一二个小时有余,吓得我一跳。
也是因为那一次才由此发现了妈妈的秘密,想不到平时高贵冷艳的妈妈竟然也是这么淫荡,不仅跟村里的男人乱交而且一交就是俩个男人淫欲的交欢,她竟然玩起了3P淫戏,我真为妈妈的体力而担心,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妈妈淫荡起来连我都自愧不如。
想不到三十五岁的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俩个壮实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不是看到后面她被爸爸拍打着脸蛋,我还真以为妈妈就是一位十足淫荡的农村妇女呢。
一想到妈妈被爸爸拍打脸蛋时那种无助的表情,我就为妈妈担心。
这么用力的被拍打脸蛋不痛吗?
为什么妈妈不喊叫出声呢?
怕被家人听到还是不想在爸爸面前叫出声来呢?
再想到妈妈发现我们时所表现出来的神色,妈妈一定发现我们了?
怎么办好?
如果她问起我该怎么说好呢?
一边搓洗着身子一边沉思在昨天的画面里,我想着想着,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只知道,我将面临着在这个家里最为严峻的时刻就要到来!
※※※※※※※※※“哥哥,你教我做这道题吧……”
一悔拿着数题本坐在一间的身旁轻声的问。
“嗯……什么……”
一间好像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哥哥,你是怎么了?”
一悔好像也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之处,她眨着灵秀的美眸,摔了摔齐耳的短发俏柔地问。
“啊……没事……没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