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柜子里惊讶的表情不下于一间刚才的惊骇表情。
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爸爸会厚颜无耻的要求自己的媳妇为他打飞机了,随后发展到他竟然叫自己为他口交,还不顾自己是一生的妻子的身份,把他那根肮脏的器官插进媳妇的身体里。
原来,他是一位变态到可耻的男人!
难怪他的仓库里有那些器皿,看来他不仅是个变态的男人,更是一位地狱里来的邪魔!
妈妈真可怜,她嫁给了一位魔鬼,她嫁给了一位变态的魔鬼!
禽兽!
看着屋子里爸爸那付兴奋的表情,我在心里恨恨的直骂道。
在屋子里,爸爸竟然让虚弱的妈妈跪在地上帮他做口活,他让妈妈帮他口交还一边凌辱的笑骂着妈妈,并且动手扇了妈妈一个很响亮的巴掌作惩罚。
他打女人!?
如果仅仅是妈妈出轨错再先,那这一巴掌无可厚非,可是……
可是爸爸却是另外一种表情在扇打妈妈的脸蛋,那是一种变态的表情呀!
他真的是很变态呀,十足的恶魔!
自己有这种戴绿的嗜好不说,他竟然还好意思打自己的女人,他还是一位男人吗?
妈的,太可耻了吧,这个卑鄙魔鬼!
『啪』的一声,双一个有力的巴掌拍在妈妈的粉脸上,爸爸对着妈妈恶狠狠的笑说:“呵呵,怎么样,骚货!刚才他们干得你爽不爽呀?”
一边说着还一边挺着自己的器官往妈妈的嘴巴深处里塞,那表情就是一种因为目睹了自己妻子被其他男人奸淫而兴奋,真是变态的魔鬼,难为他此时竟然还能笑出来。
“嗯……嗯……都是老爷要求媚儿做的……嗯……媚儿不敢不从呀……”妈妈吐出了爸爸的器官后也不摸一摸被打红的小脸,而是眼眶含泪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爸爸怜悯地说。
“哈哈,嗯……不错,刚才的表现很好,我还算满意,嗯,这次就不滴你蜡油了,不过,看到你这么淫荡,我要用大鸡巴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自己坐上来吧……”爸爸推倒妈妈后,也不理会她是否摔到没有,而是自己坐在地板上,然后对着倒在地板上的妈妈凶悍地道。
“嗯……是……嗯……”妈妈不敢有反抗,她快速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也不理会两腿间有没有否湿润,对着爸爸那根刚刚竖起来的器官就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就在爸爸的身上的耸动起来。
“嗯……好……真不错,湿湿的蜜道……噢……夹得真紧呀……好舒服……不愧是老爷我调教出来的女奴呀……真会套弄……噢……”爸爸一边的坐在地板上一边半闭着眼睛享受妈妈带给他的快感。
几分钟后,爸爸在妈妈的身下哆嗦抖擞了几下后把妈妈推倒在地上就站了起来,也不理会妈妈的感受如何就让倒在地板上的妈妈为他作清理工作,然后很满意的就离开了这间暗房。
看着爸爸的背影离开景房后,妈妈流下了一种难受的流花。
是的,一种急需的欲望得不到解脱而留下来的感觉是让人难受的,我就是遇到过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感觉。
感觉有千只蚂蚁在心里啃咬着,又感觉有万条虫子在宫门里爬行,酥痒难耐,骚乱难平,可又无能为力,就是这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原来,妈妈也是一位心伤人!
就在妈妈擦拭泪水的时候,她无意中抬头看到了柜子细缝里的影子,含泪的双眼顿时睁得大大的,清秀的美眸里眼瞳子即时放大。
只是怔怔的望了一望之后,她就快速的穿起衣服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望着匆匆离去的妈妈背影,此时,我也像中邪一般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妈妈那双惊骇的眼睛,我和一间双双像木头人一般的坐在柜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妈妈发现了我们!?希望她没有发现,不然……我在心里愣愣地想。
看来做为林家的媳妇都是悲剧性人物,至少是可悲的女人。
我还以为嫁进了林家,嫁给了一生,那将是我幸福的开始,想不到这才是恶梦的根源呀。
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家,早上送老公出门,晚上接老公下班,夜晚夫妻俩说些悄悄话,彼此紧紧拥抱相互安抚一下饥渴的心灵罢了,这本是一个作为妻子很小的要求罢了,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呢?
明明自己的丈夫是一位很正常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到作为妻子的那一点权利呢?想来同情妈妈的同时,又有谁来好好的同情同情我呢?
今夜,又有谁能读懂妻子的心呢?是一生还是那个可恶的魔鬼抑或是一间呢?
一生,我今晚又流泪了,你可曾知道?
孤灯自伴独难眠,双枕独守泪满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