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掀被子看有没有射在床上,发现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好一场春梦。
走出卧室,看到静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来。
“懒虫!睡了这么久!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娇嗔道,不知为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后,似乎轻松了一些。
看着她那瀑布般的秀发,我想起昨晚梦里的那个黑丝女人。“。昨晚喝的太多。”
“不能喝就别喝嘛,逞能!”,她批评道,“喏,赶紧吃点东西,别伤胃。”
我心里一阵热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静则温柔的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唉,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色色的梦……”,我本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啊!”
,静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立马回复了常态,换上厌恶的表情,看到我一脸惊讶,赶紧补充道“吃饭就好好吃,讲什么色色的梦,色鬼毅!”
“好吧,好吧。唉,对了,昨晚我怎么上的床?”
,我改口问道。
“斯蒂芬尼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好沉……”,说到斯蒂芬尼,静的声音有些紧张,“吃完饭去把垃圾扔了,我去叠衣服了。”
,说完便跑开了。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扔垃圾回来的路上碰到住在楼下的邻居,一个南美留学生。
“毅,昨晚有party?”,他问我。
“对啊,是不是吵到你了?真对不起!”“没事儿,反正是周末。”,他撇撇嘴,“但是以后能否不要放那么大声的音乐?震得我耳朵疼。”
我如遭猛击,昨晚我们根本就没放音乐。“大约什么时候?我是说音乐……”我紧张的问邻居。
“十二点开始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吧。要不是我正在熬夜看球,我非上去跟你打一架不可。”,他还跟我开玩笑。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他结束的对话,飞奔回屋进了厕所,如果昨晚的梦是真的,那么我身上可能还有证据。
不出所料,在我的大腿根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即便那不足以证明什么,阴茎附近的一大片吻痕也能说明问题。
这应该是斯蒂芬尼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昨晚酒后乱性枪挑二女?
怎么静今早反应这么平常?
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当时我跟斯蒂芬尼做了,那么另一个“我”,那个兽人毅又是谁?
想了一圈,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能让静和斯蒂芬尼同时放下架子被玩弄的男人除了斯本森没有别人。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他不怕我手里的证据?
我惊慌失措的检查了所有的录像拷贝,全部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陷入沉思。
斯本森为了搞女人不要性命?
我是不是像斯蒂芬尼说的一样,并不认识真正的疯狂斯本森?
同时,静的淫欲也让我担忧,能当着自己的丈夫面与别人乱搞,她的问题非常严重。
我恐怕满足不了她那令我感到无助的性需求,得早点想一个解决之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