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啊……”被那极乐酒折磨多时的素月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理智,随着那长枪直触花芯,素月不由得一声媚呼娇喘,被沉琼托起的玉腿却也不由自主的向里合拢而去,那对儿白嫩可爱的玉足儿悬于空中,似是宣言着主人的娇软无力,沉琼身材虽显精瘦,可却也足够将素月淹没在虎腰之下,腰肌不断下沉,跨肉不断相触,素月的双眼再无坚毅决然之色,本是抵在沉琼胸口的双手却是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间已是绕至沉琼的裸背之后,沉琼也不多在意素月此刻的变化,按照他的想法,自有那画师会将素月的神色转变绘于纸上,而他,便可毫无顾忌的尽情享用这世间难得的绝美肉体,素月玉穴初破不久,虽是受了吴越的诸般折磨,可那玉穴依旧紧窄非常,沉琼长枪挺入之际,便觉着素月嫩穴之中曲折环绕,那穴间稚肉软滑细腻,直将他那肉棒卷得严严实实,不曾有丝毫空隙。
“嘶……尤物,当真尤物!”沉琼兴奋得放声大笑,一时间只觉对素月的称赞除了一句“尤物”倒是无词可用,那胯下的舒爽直激得他再是不愿分心,管他什么凌辱调教,管他什么《临素月图》,老子先爽了再说,沉琼当即身子一压,双手得出空来,按在素月的肩头,胯下突然开始急冲猛刺,而双手却也能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耸动着素月的香肩,好让这“尤物”身段能更向下压几分,让自己的长枪更加挺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胯骨相触,肉棒狂捣,此刻的沉琼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只想着尽最大可能的插入素月的玉穴深处,感受着肉棒深入的畅快与血肉紧裹的刺激,沉琼第一次露出如此亢奋之态:“噢噢,肏死你,干死你!你不是谁让我好自为之吗?我倒要看看,我肏得你算不算好自为之!”
珠联之后的几位名师尽皆双眼冒火的看着这一场景,尤以那坐在中间的第六位画师更是不堪,此刻正值他来绘出这幅初次交欢之图,可人非圣贤,看着这一幕春色旖旎的画面,他只觉着喉间一阵干涩,握住画笔的手也忍不住颤动起来,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美景,似是要将这一幕幕的动态牢牢记在心里。
“嗯嗯嗯嗯嗯……啊!”一番急剧的抽插之后,沉琼狂吼一声,长枪用力一挺,一股蓄势多时的浓精便倾泄而出,沉琼意犹未尽的躺倒在素月的双乳之上,微微喘息,再看此刻素月模样,较之自己那更是不堪,瑶鼻微喘,面色通红,那双素手还环绕在自己身后,却是越环越紧,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背肉之中,沉琼当即淫笑一声,一根手指却是轻轻点在素月的下颚之处,调笑道:“怎么样,素月小姐,可还舒爽。”
“呼……呼……”回答他却是素月的娇喘之声,也不知是沉沦于适才的肉欲欢爱而未清醒还是这极乐酒太过霸道,素月此刻依旧是双眼迷离,全无半点坚韧之色,沉琼越看越是喜欢,当即回头问道:“怎么样,第六幅?”
“啊……哈哈,沉老爷稍待,稍待!”那第六位画师这才从适才的美景之中走出,一边应和着沉琼,一边快速起笔,这人本是南京城中一等一的春宫画师,无数青楼勾栏求他一笔而不得,而此刻他却有如家丁奴仆一般恭维着这位才入仕不久的沉家老爷,只因着托了这位沉老爷的福才能有幸目睹这人间至美的春宫一幕,“沉老爷放心,此话定当名垂青史,享誉天下!”
“好!”沉琼听他恭维自是心情大畅,稍稍退下床来,行至那桌案之上,将先前准备的另一壶“极乐酒”倒入杯中,轻轻端起:“嘿,本想着我沉琼正值壮年用不着这外物相助,可今日得幸能一亲素月芳泽,唯恐力不从心,嘿嘿,素月小姐,今日沉某定要将你肏个够本儿!”沉琼一语既出,那胯间本已疲软不堪的长枪竟是真就恢复了神采,沉琼晃着这比先前还要粗长硬挺的巨物,心中大是畅快,当即向着大床再度扑了上去……
“成了,这第六幅也成了!”
……
“沉老爷,您换个观音坐莲之姿,老夫要为您绘这第七幅画了。”
……
“蜜臀儿高举,这第八幅翘臀后入图当真是妙不可言!”
……
“谁能想象,这等人间绝色,竟是被男人射得满身精垢,即便如此,她竟然还能毫无顾忌的吹箫含屌,沉大人当真是好福气啊!”沉琼一边侧过身来,看着第九位画师所绘的仙子含萧图,一边用手轻轻抚动着素月那头散落的长发,几番征战,素月早已迷失在了极乐酒的春情之中,小穴洞口,双乳翘臀之上尽皆残留着自己刚刚射来的白灼精垢,而此刻,她却依旧是一脸懵懂的将自己的长枪含入口中不断吮吸,那丁香小舌仿佛通晓床事一般自然的在自己龙根之上滑动,沉琼爽得直打哆嗦,随着素月的一个深吸,那小舌竟是缠绕在了沉琼的肉棒马眼之芯,沉琼当即腹间一个激灵,精关再开,顷刻之间洪水开闸,素月“啊呜”一声,满嘴尽是白灼之物,当即撤开小嘴,避过头去喘息,而沉琼却是不依不饶的笑道:“吞进去,不许吐出来!”
素月也不知为何,脑中一片混沌,竟是觉着沉琼之言便是自己指令一般,依言将那腥臭的白灼尽数吞下,喉间稍稍一咕隆,素月才觉好受一些,可旋即那股腥臭又是扑面而来,原来沉琼的肉棒已是再度凑至唇边,沉琼继续吩咐道:“做事要有头有尾,给我捯饬干净!”素月迷茫的点了点头,芳唇微启,再一次的将那肉棒含入口中……
云销雨霁,夜已天明,一声老态龙钟却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传入沉琼的耳中:“沉大人,成了,第十幅成了,这《临素月图》大功告成了!”
沉琼微微睁开朦胧双眼,操劳一夜,即便是他这等习武之人也是有些腰酸背痛,看着大床之上香睡着的佳人,沉琼又是只觉胯下一阵痛苦,当即苦笑道:“嘿,老子大费周折肏了她一晚上,也不知是谁赚了?”当即翻身下床,凑至那桌案长纸之上一瞧,此刻前几位画师均已熟睡,昨日不断目睹这震慑人心的活春宫图,手上又要毫无差错的绘制这春宫墨宝,自是劳心伤神,待得画作成功均已熟睡,只留下这第十位画师独自讲解,沉琼瞧着这幅长画,瞧着最先前的两幅前作,素月是何等高贵端庄,而后又是何等坚贞不屈,直至最后,被自己变换着法子肆意肏弄,这一幅幅无不记录得详尽至极,尤其是那第十幅,经历了一夜欢爱的素月独自一人靠倒在床,双眼满是欲火,眉目之间更是春意盎然,浑身肌肤也不知是因着早露之故还是欢爱灌溉,整个身子都散发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荧光,较之先前裸露之躯更显几分美感,沉琼自是满意,当即大笑道:“辛苦诸位了,沉某这就遣人装裱,这《临素月图》便收藏在沉某房中,嘿嘿,待她醒来恢复些许,我便要当着这幅图的面,再肏上她一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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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南城,萧启无精打采的望着城内的蛊兵操练,孤峰一袭青衣武服伴在左右,倒是面色严肃,这几年沙场历练,孤峰早已从昔日的南疆长老摇身一变成了一位长胜名将,虽不及惊雪那般耀眼,可先败蜀中张凯旋,后胜陕北李孝广的战功倒也威震天下,如今率着南疆蛊兵尽归南明,自也更加重视起自身的责任。
见萧启如今无精打采,当即肃然道:“陛下,此刻正是练兵之时,陛下虽不必亲自上阵,可维持仪容,振奋军心也是极为重要的。”
萧启听他一言,当即有些惭愧,连忙道:“孤峰将军教训得是,是朕糊涂了,只因老师她南下多日,却不知现在究竟如何了?”
孤峰却也并非冥顽之人,他知这少年陛下对那烟波楼主情根深种,虽是不知结果如何,但也算是果敢少年,想起昔日自己晦涩不言以致于害得迷离如今如此境地,孤峰不由得一阵心痛,当即劝道:“以在下对慕竹小姐的了解,这天下之大,便没有她不能解决的事情,陛下还是莫要太过担心,如今摩尼教的妖人已除,这世间想必也没有能伤得了她的人了。”
萧启缓缓点头,心中也承认孤峰所言不虚,可心中却是依旧有着一团阴云挥之不去,城内蛊兵呼喊不断,萧启不禁转过身来,向着城外的南方眺望,却不知这位天下第一的慕竹老师何时才能归来?
“咦?”萧启忧郁之际,眼中所望的南方却是忽然飘摇着一匹瘦马,两道身影疲倦的靠在马上缓缓而行,萧启剑眉一挑,当即正色起来。
孤峰闻声而转,亦是瞧见了来人,登时提神凝气,对比萧启此刻修为尽失不同,孤峰蛊体融身,不论修为,自身体质便已远超旁人十倍不止,那目力可视十里之外,见得那瘦马之上不是别人,正是适才他所言天下无双的慕竹小姐与那深陷南京多日的琴桦。
“老师?”萧启随后反应过来,见得瘦马之上的慕竹面色不愉,胯下瘦马亦是无精打采,心中隐然觉着此行定是不太风顺,当即下得城楼,牵起一匹快马便向着城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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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便是如此,吴越此刻想必也与我一样受伤不浅,不过他身具六合长春功,无论是借用你几位老师,还是在南京城强纳处子阴元,论起恢复,应是比我要快上几分。”寿春府衙内宅,萧启拥着疲累的慕竹向着软塌之上走去,边走边是问询着此行经过,听得慕竹讲完,萧启一阵唏嘘,暗想着这吴家父子竟是城府如此深厚,先以琴桦为饵重伤老师,再以千军为耗,最终吴越凭借着那紫衣神剑才得以破开慕竹修为,若不是琴桦及时醒转,于千军之中带着慕竹逃了出来,只怕此刻……萧启不敢多想,连忙向着手边佳人言道:“老师,启儿有句话要说……”
“哦?”慕竹微微一愕旋即问道:“你有话便说,以前可不见你这般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