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总有一日,我定将你吴氏满门抄斩,挫骨扬灰。”萧念一面经受着胯下钻心之痛,一面叱骂不断,尽管她知晓此刻与他实力悬殊,可身为皇室贵胄,叫她屈服侍贼,她是绝不肯的。
“嘿,好好好,你说怎样便怎样,可如今呢,你还得受着我的大宝贝,乖乖的叫喊出声来才好。”吴越一面淫笑,一面挺着胯下长枪,双手还时不时的抚上萧念的侧颜,极尽挑逗欺辱之能。
吴越肏弄之时,耳畔正传来萧平印的一声讪笑:“吴老弟,叫我说咱们这样同屋欢爱多好,须知这女人嘛,不过是男人发泄的工具而已,给谁肏不是肏,越是高贵冰冷的仙子被人肏那便越是带劲,吴老弟又何必闭门自珍呢?”萧平印一面劝说着吴越,一面将怀中香萝的腰带扯落,大手一抹,缓缓将她下身裙带褪下,自露出那润红细腻的香臀,萧平印一手攀上,使劲儿在那香臀之上一捏,痛得香萝秀眉紧蹙,忙不迭的将柔胰伸至唇边,轻轻咬住才避免发出呻吟痛呼之声。
萧平印自身不学无术,自然不愿花心思调教那倔强冰山,如今这香萝似是看破红尘一般逆来顺受倒是甚合他意,萧平印一面将她臻首靠近,伸出大舌在她晶莹耳坠之上舔舐,一面将手伸至香萝臀边,一个环绕却是延伸至香萝前身的花丛之中。
“呜……”禁地遭侵,即便是柔顺如香萝却也再难自制,但见她双目圆睁,两股泪痕便自眼眶之中生出,随着萧平印大手的肆意搅动而缓缓流下。
“哼。”吴越冷哼一声,却是并不想理会这厮,望着萧平印身上惴惴不安的草原公主,吴越心中不由一阵后悔,他只道那草原女子生来粗矿,即便是草原上的明珠也比不过中原寻常女子,更遑论这亡国公主曾和这萧念一样受尽鬼方凌辱,早已是个残花败柳,可今日一见,却发现此女竟是如此清丽脱俗,早知如此,他是断不会将她献给这不学无术的傀儡皇帝,如今南京之中只有这厮身上有着皇室血脉,对他稳定局面还有些用处,却不好与他翻脸,吴越只得隐忍不发,却不想这厮竟是得寸进尺还念着自己府中囚禁的烟波楼众女,吴越登时心中火起,本是抚摸在萧念脸颊的大手忽然向着萧平印方向一挥,却是两记飞刀甩出,“咻”的一声,自萧平印脑门顶上划过。
“铛”的一声,飞刀划过二人头顶,将他二人发髻划破,将他二人长发击落下来,正插在萧平印背后的铜墙之上,萧平印登时吓得面如死灰,只觉这飞刀再向下矮上一寸便能要了自己性命,而反观他怀中香萝,却是毫无惧色,香萝面色沉静,本是毫无武功的她在吴越出刀的那一刻却是似乎有所感应,她多么想这一刀是朝着她的脖颈而来,这一刀只需再向下矮上一寸,她便再也不用在这世间受苦了。
“吴越你疯啦!”萧平印受此惊吓,连带着本是梆硬高耸的下身立时也吓得软作一团,当即朝着吴越喝道。
吴越冷笑一声:“陛下,你可要知道,你这帝位是因何而来,我既能立你为帝,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将你拉下来,到时候你可再也做不成你的闲散王爷了,这帝王更迭,不是生,便是死!”吴越说至那一“死”字之时,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阴侧,浑身紫衣杀意尽显,一时间萧平印只觉浑身冰冷,仿佛坠入地狱一般令人窒息。
“朕……不,我,我不敢了,放过我……放过我……”萧平印登时再不敢有非分之想,立时撇下怀中佳人,就地跪在地上,朝着吴越哭诉道。
“陛下,沉大人求见!”正当他二人寝居之中剑拔弩张之时,却听得屋外传来一声尖音,却是那近侍太监传讯而来。
吴越自是知道轻重缓急,见已然威慑住他,便不再多加逼迫,转过身来专心肏弄着身下美人,一边又道:“你且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亏待与你。”
“是,是,是。”萧平印一脸说了三个“是”,这才缓过神来,想起屋外有人求见,本欲直言传召,可一想起吴越适才威胁,不由得缩回了头,朝着吴越问道:“吴公子。我,这……是否要……”
“沉琼是来找我的,传他进来便是。”
沉琼轻轻推开屋门,人还未见着,便只觉这屋中淫靡气息十足,忙不迭的步入其中,合上房门,这才朝着萧平印微微一拜:“臣沉琼,拜见陛下。”
萧平印见沉琼前来,当即笑道:“原来是亲家翁来了,快快坐下。”
萧平印本以为自己这一番礼贤下士算是对他沉琼莫大的尊敬,或许就此拉拢沉琼的关系方便他以后制衡吴家都说不定,可他却没料到沉琼只对他稍稍一拜之后便不再理他,反而是转过身来向着那床帏一拜:“吴公子,您交代的事沉某都安排好了。”
“哦?”吴越听得此言,却是精神一震,可此刻他正肏得火热,虽是有意起身问询,可却也抵不住这肏弄胯下佳人带来的舒爽,当即牟足了劲一震抽插,复又朝着沉琼道:“沉大人,你……你且稍等……稍等片刻……”一言道出,胯下便开始疯狂抽动,整个身子却也自萧念身上抬起,双手扶住萧念腰肢胯骨,腹肉猛推,每一次都是沉至谷底。
“啪啪啪啪啪啪……”跨肉相撞,肉棒贯顶,每一次深入都是一声“啪”的声响,吴越体质惊人,此刻疯狂肏动,自是肏得萧念不住摇曳,嘴上不停歇的喊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啊……”吴越有意尽快释放,倒是不与她纠缠许久,待得一阵射意传入脑海,吴越便更是牟足了气力,待得一记深插之余,精关大开,体内阳精尽数射入萧念穴间,吴越这才轻嘶一声,舒爽的摆了摆手,自萧念穴间将肉棒抽出,拖着稍稍有些疲累的身子向着沉琼坐好,这才道:“这么快?”
沉琼嘿嘿一笑:“吴公子果然神勇,不但能大败烟波楼,此刻在这床弟之间也是这般神威勇猛,沉某自愧不如啊。”稍稍寒暄一句,这才回归正题:“吴公子有所不知,沉某这次查抄商家,却是发现商家府库之中竟是早就备好了一批战船,想来他商家早有与我沉家争夺漕运的野心,故而早有准备,这批战船虽然不合军用,可胜在数目繁多,我沉家经营漕运这些年,手上能工巧匠无数,只这几日,已经将其尽数改造成军用战船,加上工部库存的一批,总计约有六百余艘。”
吴越听得沉琼此言,本是舒展的眉头不由得稍稍皱了起来,微微摇头道:“还不够,长江江面如此宽广,要将那十万蛊兵堵在水上,六百余艘怕是不够。”
吴越一面说着,一面又朝着沉琼瞟了一眼,不由冷笑一声:“沉大人,既然他商家都能查抄出一批战船来,你沉家难懂便一毛不拔吗?”
若是换做旁人被吴越这一番诘问,只怕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可沉琼自小经营商场,此刻对吴越之言却甚是从容,当即面露苦色道:“吴公子所言不差,可吴公子难道忘了前些日子我沉家已被素月查抄,如今沉家虽是恢复清白,可那家底却需重新置办,我沉家以漕运起家,正等着手中这批船来重振家门的……”沉琼一面说着,一面向吴越瞟了一眼,见吴越面色依然阴晴不定,当即又是一笑:“罢了罢了,既然与吴公子是绑在一条船上的,那沉某便豁出去了,沉家再拿出两百搜战船来,吴公子意下如何?”
吴越心中暗骂这厮老奸巨猾,此刻还在与自己讨价还价,当即阴笑一声:“吴某也知你沉家不易,可正如你所言,我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若是此战得胜,天下之大,便是我们的天下,届时别的不说,这举国商场,谁还是你沉家对手,可若此战输了,你沉家留着那些战船又有何用?”
可沉琼却是依然一副无措嘴脸,近乎哭声道:“我的吴公子啊,我沉家着实是没有多的船只了。”
吴越冷哼一声:“说出你的条件!”
沉琼闻得此言这才露出一抹狡谐的笑容,登时舔着脸道:“吴公子说笑了,沉家确实没有多的船只了。不过……”沉琼说着说着,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将头微微抬起又朝着吴越瞄了一眼,见他并无着恼之态,便安心道:“不过那烟波楼素月小姐或许知晓哪里还能弄到船只,沉某不才,愿将她带回我府上拷问一番,只需一日,保管再奉上两百战船。”
“哈哈……”吴越闻得此言当即大笑出声,只觉这沉琼着实有趣,此番虽是找他讨了素月回府淫乐,可面上说出却是无关痛痒,丝毫不损他颜面,吴越心中明白,无论自己是否答应,这两百战船他想必也已准备好了,他与沉琼俱是明白人,断不会在这决战之前闹出隔阂,当即便道:“既然沉大人有此把握,那今夜,我便命人将素月送去你府上。”
沉琼会心一笑:“多谢吴公子美意,三日之后,沉某自会交出战船千艘,绝不有误。”
吴越稍稍点头,便不再理会沉琼,自顾自的躺倒在床,沉思着与慕竹最后一战的部署,南京府兵只有三万,算上庞青的禁军两万,再算上近些时日所募集的一些私兵,最多不过八万人,而慕竹所率却有十万之众。
他吴越虽是自诩机智过人,可对战阵之事却还鲜有涉猎,而慕竹是何许人,是能培养出惊雪素月这样当时帅才之人,若是真要对垒,别说他只八万,就算是八十万大军,也不见得能讨到好处。
于是乎思来想去,吴越便定下了水战之策。
南疆蛊兵山野之人,所历水战自是极少,哪里知道那长江风浪之凶险,加上北征大军以军马车卒为主,所备船只定然是少之又少,而自己这边征集战船千艘,将其堵在长江,以水战终结慕竹,倒不失为一招秒手。
吴越越想越是得意,面上渐渐露出些微笑容,那身下的萧念见他如此模样,当即呵斥道:“哼,即便你如何机关算尽,你也终究不是内相的对手。”
吴越见她此刻依然不曾屈服,不由得心头欲火又起,稍稍俯下身子,双手抚上那对妙润玉乳,朝着萧念嘿嘿一笑:“嘿,我不是她的对手又何妨,只要最终能胜了她,这天下,便都是我的了。”
“呸,内相武功盖世,就凭你也想胜她?”
吴越又是一阵淫笑:“慕竹是何许人也,她怎会与我一五一十的决战疆场,任由这大明军马互相残杀,若是我所料不差,此刻她已经在前往南京的路上了,放心,我早已布好了局,只要她来,便再也别想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吴越一面说着,一面脑中却是想到日后能将慕竹擒在脚下,像蹂躏烟波楼众女一般调教于她,一想起昔日高高在上的内相,脱下朝服,褪下衣裙,吴越不由得欲火大盛,当下在不多言,将那重新鼓胀而起的肉棒狠狠一挺,再度插入萧念的玉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