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有那小卒临死之前的惨叫,有惊雪的怒吼,还有台下众人惊骇的呼号。
高台之上血肉横飞,惊雪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脚下的锁链仍旧无法去除,她也只能犹如一头凶兽一般高亢怒吼。
忽然,一道黑影自皇帝看台之上飞来,直奔惊雪,惊雪身上伤势未愈,哪里又能是夜八荒的对手,夜八荒却也并不与她多作纠缠,蛇杖一横,便将她唯一倚靠的双手给架住,黑袖一甩,一颗赤色药丸竟是朝着惊雪嘴中飞入,惊雪双眼流露出不甘与痛苦,可她却完全反抗不了,夜八荒在她腹下微微一点,她连张嘴吐出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然将药丸吞下,瞬间气力全无,跪倒在地。
“带她去洗洗,然后继续,每上完一个,给她服一颗就好。”夜八荒朝着身后的侍从吩咐着,目光却是朝着那位跪在高台角落的独臂男子望去,继续吩咐道:“把他也带下去,如果她再有妄动,便再砍下他一只手!”
“老师,这‘摄魂蛊’配上‘叱犬丸’都降不住这惊雪吗?”萧逸不知何时已然走近至夜八荒的身前。
“惊雪意志岂是这寻常丹蛊所能侵蚀,若你不是以韩显的性命相威胁,她怕是不会活到今天了。”
“可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寿春城破惊雪被俘的消息一旦传回南京,慕竹一定会来的。”萧逸一想到接连两次都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可怕女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恐惧。
“我也知道时间紧急,可这魔兽炼化不易,‘摄魂蛊’与‘叱犬丸’不过都是外物,最终还是需要击破她的心志,如今之际也就只能给她加量,通过犒劳全军而发泄出丹蛊之力,至于最终能否练成,那也只能看天意了。”
萧逸闻言亦是默不作声,以他目前的境界,着实还无法理解老师口中的炼化“魔兽”之事,这好端端人难道真能变成野兽?
可一想到夜八荒曾经的那支“鬼兵”,萧逸倒也放下心来:“若真能成功,那是最好不过了。”
“其实你若是能将那位南疆神女带来让我调教,其实我会更有把握。”夜八荒冷不防的说道。
“不行!”萧逸却是立刻打断,忽然又觉着语气不对,旋即软下声来:“老师恕罪,只是那南宫迷离如今临盆在即,而且她体内的子母蛊已然解封,只待她生下皇子,我便将她带来,她便又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夜八荒到没有因他这一喝而生气,相反的却是微微一笑:“你能诞下子嗣,老师自然是替你高兴的,可你有着得天独厚的逆龙血脉,若是心中还动了些许恻隐之心,只怕对你成魔之路有所阻碍。”
“成魔?”萧逸喃喃念着这个词,没来由的觉着一阵恐惧。
“我知你也不想成魔,老师也不愿意你堕入魔道。”夜八荒面上的笑容依然云淡风轻,他不禁抬头高看着天空,缓缓念道:“可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之事,你若不成魔,你就无法与烟波楼抗衡,你若敌不过烟波楼,那你也终究只有死路一条。”
萧逸连忙问道:“老师不是说过我这身血脉是不死之身吗?”
夜八荒轻笑一声:“‘圣龙’‘逆龙’均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也不知是何机缘分别落入到你兄弟二人身上,可你可曾想过,‘逆龙’血脉却是不死之身,可如果有一天,你的血脉不在了呢?”
“不在?”
“老师我知道西方有一神术,可将死人尸体内的血脉尽数抽干,尸体用香料沾染,以粗布缠绕,制成干尸,我若是你的对手,在杀了你之后,或许会尝试这个方法来试试。”
萧逸听得此言,登时心中一阵狂颤,心中惧意陡生,看着依然谈笑风生与他侃侃而谈的夜八荒,萧逸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杀意。
“怎么,老师才说到一处你的弱点,你就想杀了我已灭口?”夜八荒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笑道:“据我所知,慕竹游历天下,见识广卓,我能想到的,你认为她会想不到?更何况,你若是被烟波楼人擒到,即便是杀不了你,整日将你安置在身侧看守,那你这死而复生的‘逆龙血脉’又还有何用武之地?”
“老师,我……”萧逸见夜八荒如此言语,只得无奈的跪倒在地。
“你能动杀心,便说明你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作为师徒,我自是不喜欢的,可作为我摩尼教下一位有资格‘入魔’的人,这些事,都算不得什么。”
萧逸闻言亦是一凛,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且不说昔日与烟波楼的旧恨在先,就是今日如此折辱惊雪,那烟波楼又岂会轻易放过自己,若不寻机打败慕竹,等待他的也终究是死路一条。
二人一时无言,这时陆祁玉正带着洗漱完毕的惊雪回来,惊雪服过药后已然温驯许多,此刻面色又恢复木然,任由着旁人将她重新绑在木架之上。
可刚刚惊雪手撕活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台下众人却是一片惶惶,自是没有人敢来再做尝试。
“教主,您这药……”自有与夜八荒相熟的士卒在台下问起。
“药是好药,但她是惊雪,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什么。”夜八荒并未遮掩什么,他的心中却是毫不担心。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却是一位身材矮小枯瘦如柴的老兵站了出来,大喊一声:“我、我来。”
“老柴头,你这身板,可别倒在台上了吧……哈哈哈。”人群一片哄笑,可那“老柴头”却是憋得面色涨红,他深吸口气,便朝着台上奔去,望着萧逸与夜八荒一拜:“小、小的今年已经五十四了,半只腿都迈进了阎王殿,也无妻无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值了。”
“好,准了。”萧逸见他这骨瘦如柴的老态,一想到他那根细小的短物侵入惊雪的嫩穴时的场景,不由得来了兴趣,当即坐好,一手托起下颚,饶有兴致的观赏着。
老柴头不姓柴,却是因为从军之后一直这般骨瘦如柴,故而一直被人如此戏称,虽是身子单薄,可也算有些本事,这么多年战场能活下来,有一半是运气,而另一半却是靠着他一向靠着他那不怕死的脾气,就像此刻,他一个健步便奔至高台上,于奔上高台之时便双手并用着将身上的衣物甩掉,露出那一身颇为滑稽的排骨,双腿瘦的好像两根竹竿,那胯下的阳物也是极为细小,老柴头一手不断的来回撸动,一手则是向着惊雪摸来,待见得惊雪那完美的身段,老柴头已然控制不住,一手便抬起惊雪的一只晶莹玉腿,扶着阳具便刺了进去。
“簌”的一声,老柴头面露得色,显然是舒爽至极,但他与那侯大不一样,他没有闲工夫向台下之人炫耀,他已然沉醉于惊雪的怀抱,左手继续用力,生生将惊雪的双腿给掰成了一个“一”字,这一掰之后,他那细小的肉棒倒是能插得更深一些,而惊雪的嫩穴本就浅窄,倒是让老柴头欣喜万分,他平日里逛窑子玩些女人那都是被人开发过了的无底洞,他这小柴火哪里能够真个顶到什么花芯,可这惊雪不一样,那嫩穴之中层峦迭嶂,自己一路探进,竟是真个触碰到了顶端,虽是不能像先前侯大一般大开大合肆意肏干,但也让他感觉是平生至爽。
“妈的,真是死了也值了。”老柴头暗叹一声,一边卖力的向里狠顶,恨不得将两颗精蛋都给塞了进去,而另一边,他将身子压在惊雪身上,身材矮小的他因着双脚岔开的缘故,脑袋恰好只能够到惊雪的胸乳。
不过这也方便了老柴头的行事,他一手握起那只豪乳,一口便将其吮吸在口中。
老柴头的唇舌可是比身下有力得多,众人只看着他那颗小头被淹没在了惊雪的两颗乳头之下,不断起伏,不时还被另一侧的乳球给碰撞挤压,那场面可真够刺激,老柴头一时吸吸这个,一时又舔舔那个,不断发出“砸吧砸吧”的声响,配上他腰身还在不断抽动,一时间倒是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