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漂泊,柴房度日,邋遢无比的萧逸终是不见了,在这可人儿丫头的服侍下,萧逸痛快的在桶中洗净满身污泥,用小刀将渐长的胡须也刮了个干净,若不是顾念着床上的两位,只怕萧逸会饥不择食的将这吴越派给他的小丫头也给吃了。
可萧逸已不再是昔日的纨绔皇子,此番幸而未死实属不易,可接下来的日子却也要过得胆战心惊,四年前他觊觎皇位被烟波楼踹下马来,而后三年在南疆只愿偏安一隅的美梦却不想还是被那慕竹一曲吹破,既是老天让他不死,那这一次,他就一定要好好活着,要比在南疆更隐蔽,直到寻找到烟波楼的破绽,一举击破。
“有朝一日,我定要让那烟波楼众女像那南宫迷离一样,永生被我按在胯下,再无抬头之日。”
虽是雄心万丈,但眼下风光却是不能不顾,萧逸梳洗完毕,便命下人将那满是黑渍的浴水撤去,又让他们再换一桶,自己便欣然步入床帏,眼光炙热的看着床上的两位黑衣女子。
贺若雪曾是他在宫中的禁脔,虽是有那么一丝名分,但终究也只是把她当作个泄欲工具,却想不到她这几年变成这般模样。
昔日手无缚鸡之力的犯官之女,此刻却成了剑法卓绝的摩尼教护法,当真是世事离奇,萧逸不由想起自己的一身变化,倒也渐渐了然,微微用上抚上她的娇丽容颜,不由叹道:“想不到若雪这些年不但修为大进,连这气质也越发的迷人了许多。”诚如萧逸所言,这贺若雪变成夜离恨之后,那一身凛然恨意便不曾离身,兼之修为猛进,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渐渐变得铿锵有力,这丝丝变化之下,更是将她的气质改变,却是迷人许多。
夜离恨并未应他,双眼圆瞪,恨意凛然,她自记事之日起,便被夜十方将恨意布满全身,她恨吴越,恨其薄情寡义,她恨萧氏,恨其害死父亲,才有了她的悲惨人生,萧逸虽是与她并无深仇,可也与萧氏难逃干系,加之此刻他竟用卑劣手段控制住自己,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剑斩之。
若是换了别人,被她这番恨意注目,少不得会心中胆颤,不敢再有妄动,可萧逸却不然,不知为何,他只觉被这股恨意注视,反而令自己心头微醺,甚是舒爽,正要一把扯开那身窈窕黑衣,却听得耳旁一声酥骨媚呼:“二殿下怎地如此偏心,专欺负我那妹妹?”萧逸闻声望去,却见着那夜七欲正眨着媚眼儿望着自己,含情脉脉,好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
萧逸这几年在南疆修习蛊术,却对这夜七欲的媚术所知甚少,此刻见得这夜七欲如此风情,当下却也忘了手中之事,转过身来,大手便在夜七欲的娇躯之上游走。
萧逸越是抚慰,便觉这女子越是风情万种,自己手掌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是风韵迷人,峰峦迭起的傲乳,不堪一握的纤腰,乃至那刚劲有力却又苗条柔韧的玉腿,这般儿身材已属不易,可更重要的,是那雁过留痕似的娇喘之音,萧逸大手所及,这夜七欲“啊……啊”的娇喘不止,那声声娇喘浪荡人心,着实将萧逸迷得七荤八素,早已忘却一切防备。
“公子,热水备好了。”门外一声不合时宜的呼唤却是打乱了此刻的风情,萧逸恍若无人的抱着夜七欲,将头埋在她的白皙玉颈之间吸吻不止,待得那群丫鬟值班妥当闭门而出,萧逸再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大手一扯,“嘶啦”一声,将这媚眼如丝的夜七欲的黑衣扯下,一对儿圆润大乳立时跳了出来,佳人又是轻声一呼,惹得萧逸更是沉迷,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在佳人胸前一阵吸吮舔吻。
“咯咯,二殿下,你闻得人家好痒哟。”夜七欲放浪形骸,言语中更是越发放荡,萧逸当即回应道:“好个骚蹄子,这会儿功夫那小穴便痒了吗?”言罢朝着她下身狠狠一扯,伴着乳波摇曳,夜七欲身下那双儿玉腿即刻脱颖而出,看得萧启淫光大盛,当即好不拖延的将她抱起,朝着那浴桶行去。
萧启在南疆享尽艳福,本不该如此急色,可这夜七欲身为摩尼教“欲”护法,一身魅术举世无双,此刻她全力施展,自是令萧逸沉迷其中无可自拔,萧逸一手托住她的柳腰,一手搀起她的双腿,轻轻一跳便正落入那浴桶之内,溅起无数水花。
这浴桶还算宽敞,容他二人在内倒还有余,萧逸此刻与她赤诚相对,又在这舒适无比的温水之中,当即一头探下,忘乎所以的在那夜七欲嘴上狠吻起来。
“呜呜……”夜七欲以欲而生,对这男欢女爱之事倒也并不排斥,此刻萧逸早已经过一番梳洗,样貌焕然一新,倒还有着几分俊逸之色,夜七欲自是乐在其中,一边热切的回应着萧逸的狂吻,一边轻声呢喃道:“好人儿,将我的定身蛊解开吧。”萧逸只觉这声音酥媚动人,堪比天籁,哪里还提的起什么防备,一时间大手在她粉背之上轻轻一拍,夜七欲“嗷”的一声,自嘴中吐出一只黑色小虫,那小虫落在地上,顷刻间便化作尘埃,不见踪影。
夜七欲只觉浑身禁制立时解除,被萧逸拥着的娇躯也可以自主行动,双手紧握,正要将这萧逸除之后快,可见那萧逸面色俊朗,不由又是心头一动:“哼,待我将你吸成干尸,再杀不迟!”一念至此,夜七欲不由双腿一弯,反身将萧逸缠在怀中,嘴上微微一咬,露出一抹含羞风情:“还望二殿下怜惜则个。”
萧逸一时脑中大嗡,只觉眼前这女子时而放荡时而娇羞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可触感到身后那盘旋磨蹭着的曼妙玉腿,萧逸只觉胯下长龙早已硬得有些生疼,萧逸也懒得多做思考,将夜七欲压在浴桶边缘,一手滑下,自腰间擒住那只无双妙腿儿,另一手则探入下身,扶住那根黑铁长枪,正要向那夜七欲的小穴前行。
突然一只玉手青葱而下,轻轻盖在了萧逸的大手之上,萧逸见状一愕,朝着身下女子看去,只见夜七欲媚眼春情泛滥,那身下的一只小手轻轻掰开自己的大手,又缓缓抚上自己的龙根,萧逸“嘶”的一声激灵,却觉着这只小手嫩滑无比,竟是能与那远在西南的南宫神女相比,可这女子如此妩媚风情,那小手顺着自己的坚铁长枪不住来回撸动,一时叫他险些精关失守,唤出声来。
“二殿下好生威武啊!”夜七欲这一句倒是真心话,萧逸自逆龙血脉改造,那身形早不似在宫中时那般羸弱不堪,此刻他身形壮硕有力,穿着衣物还好,可此刻脱下衣物却显得魁梧几分,可更令人咂舌的是那根被她握在手中的长枪肉棒,这玩意儿此刻坚挺异常,那尺寸竟是有些骇人,即便是见惯了师父与师兄弟们这等天赋异禀之人,夜七欲也不禁吓了一跳,心中不由暗暗庆幸,这家伙论长短不输贪狼,论粗细不输苍生妒,简直是个人间祸害,“还好我刚才没杀了他,若不尝一尝这等妙物,岂不是对不起我‘七欲’之名。”
夜七欲香唇微微一咬,那玉滑小手却是轻轻握住萧逸的长枪,下身微微一动,竟是自己将那长枪对准了自己小穴,还未待萧逸反应过来,那长枪便已然挺入其中,夜七欲轻车熟路,但亦难免被这粗长无比的神物给镇住,只觉自己那淫穴之中被这根稀罕之物给塞得满满的,登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娇呼。
萧逸猝不及防便被这欲女指引进门,登时兴奋得满脸涨红,此女虽非完璧,可自己长枪所过之处,竟是比那处女幽穴还要紧窄无比,那穴中黏膜似是活物一般竟是不断向着内里挤压,直将他的肉棒给挤得紧紧的,越发刺激。
萧逸忘乎一切,开始奋力的在这小穴之中来回抽插,这女子风情万种,那声声娇呼更是酥迷入耳,妙不可言,一时竟是令他沉迷其中,再难自拔。
夜七欲被这巨物所入,一时间芳心乱颤,淫呼不止,可她乃是情欲高手,片刻失神之后便已回复本心,见那萧逸依旧沉迷于自己体内不断冲刺,夜七欲不由轻哼一声,双眼瞬间变得狠辣无比,双手一紧,那淫穴之中似有吸力一般,猛地一阵急缩,萧逸下身骤然吃痛,被夜七欲所施的魅术亦是稍稍清醒,可为时已晚,那根深陷其中的长枪肉棒已然插入夜七欲体内,在那股无边吸力之下,却是再难拔出。
“你,你要做什么?”萧逸见状大骇,心中大骂自己糊涂,色令智昏,此番却着了这魔女的道。
“二殿下,你连奴家是谁都不知道就敢与我行房,当真是个风流种子,嚯嚯。”夜七欲此刻不在含情脉脉,那妩媚的眼神中杀意尽显,甚是可怖。
“你,你是谁?”萧逸急声问道。
“奴家在摩尼教唤作‘夜七欲’,倒没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只是专门学了些采阳补阴之术,二殿下如此精纯刚猛,可真是让奴家欢喜得紧呢。”
“你,不要,不要!”萧逸闻言更是懊恼,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大意,当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夜七欲哪里顾得上他的挣扎不休,那采阳补阴之术悄然施展,只觉萧逸的一身功力正渊源不断的朝着自己涌来:“哼,虽是修为一般,可这南疆的蛊术倒是有趣。”
萧逸只觉浑身彷如抽空了一般,一身力气不断随着龙根向着眼前女子涌去,心中登时不甘:“我几次大难不死,连那烟波楼慕竹都未能杀得了我,如今怎能甘心折在这魔教妖女面前。”一时间心头狂怒,气血翻腾。
“嗯?”夜七欲正自得意之时,忽然一声轻咦,骤然间体内修为亦是翻腾起来,夜七欲美目圆瞪,立时大骇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