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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兀尔豹引着侍卫押解萧烨而出,营帐之中此刻只剩一男三女,唯一有些功夫的萧念却是被架在邢架之上动弹不得,完颜铮咧嘴一笑,却是先将那蜷缩在角落的拓跋香萝搀起,笑道:“香萝公主,好久不见啊。”
拓跋香萝委实不想与他答话,可这完颜铮却是不依不饶的调戏与她,大手一把将她扯起,径直抱在怀中,那有着几分熟悉的蛮舌已然在她耳垂边缘舔舐,惹得她浑身一激,当即疯狂扭动起来,可这完颜铮力道甚大,哪里是她所能避开,双手环抱,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却是将她拖向李淑妃所在之地,冲着淑妃淫笑道:“你说你没了男人,那我做你的男人可好?”
淑妃李氏当即大喝道:“我大明女子各个忠贞,誓死不从!”李氏此话颇为豪壮,但完颜铮却是不屑一顾:“想死?我便偏不让你死。”言罢却将怀中香萝朝地上一扔,自己便伸手朝着淑妃狠狠一推,直将这淑妃推至香萝身上,二女跌撞在一块儿,正自疼痛之时,完颜铮已然骑上身来,顿时压住两女,一把捏住淑妃那罕见的珠润大奶,淫笑一声:“你不愿做我的女人,你也没资格做我的女人。”忽然伸出手指,朝着这三女纷纷点道:“你,你,还有你,你们都只配做我的母狗!哈哈哈哈。”
正说道“母狗”一词,完颜铮骤然动手,朝着那淑妃臀间狠狠一拍,惹得这淑妃痛呼一声的同时,那另一手亦是使劲儿一拽,将淑妃的半边母乳捏成一团麻球儿形状,淑妃痛得再不敢言语,只得轻嘶呼唤,完颜铮知她吃痛难当,当即松开手来,一把扯过淑妃的裙摆,只听“哗”的一声,那丝绸润滑的宫装长裙却是被撕了个粉碎,活生生将那团雪白的翘臀坦露出来。
“不愧是生养过的女人,这屁股就是比她们两个要翘得多。”完颜铮哈哈大笑,大手不断在这团蜜臀之上把玩,忽然想到之前这李氏的咆哮所言,不由问道:“你刚刚说你还有个儿子?”
李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又被他揉臀袭胸甚是耻辱,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可这贼人竟是提及启儿,当即寻得一处倾泻点,转过脸来嗤笑道:“哼,你这蛮夷,只能欺负那不是男人的皇帝罢了,我儿萧启虽只年方十五,但定是位仁爱之君,若是他来当政,定然痛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
闻得此言的萧念却也来了精神,顺着李氏之言道:“正是,我那启弟能文能武,身具圣龙血脉,注定是天命所归,现今他已南下,待他日重振旗鼓,定会将你等赶回草原。”
“萧启?”完颜铮双目微凝,一把提起被压在最底下的拓跋香萝,问道:“可是于庆都王庭中救你出去的萧启?”
“哼,正是,我启弟能在你大漠王庭之中来去自如,他日取你首级,定然易如反掌。”拓跋香萝沉吟不语之时,却是萧念抢过话来,继续朝着完颜铮讥讽道。
“哼,原来是他!”完颜铮稍稍站起身来,众女不知他是和用意,但见他语意之中似有异常,不免有些疑虑,却见得完颜铮朝自己腰带,那一身戎装顷刻间卸下,完颜铮面色变得甚是狰狞,朝着胯下的二女吼道:“你们可知道,便是这萧启杀了我的父汗!”言罢又朝着萧念一指:“他杀我父汗,今日我便肏他的老母,你,你们都是他的亲人,今日我一个都不放过,来日战场相见,我定要在万军阵前肏给他看。”
言语之时已然将自己剥个精光,露出他那只黑铁长枪,朝着手中猛地吐了口唾沫,往那长枪端头一抹,便顾不得许多,拦腰扶起李淑妃的翘臀,将长枪稍是对准,口中一声轻吼,那长枪便毫不留情的顺着李淑妃的后庭之地插了进去。
“嗷!”的一声,李淑妃泪洒当场,痛得无以复加,多年未曾行房的她哪里经得起完颜铮这等强壮蛮人的长枪,更何况还是后庭之地,当即肩头一松,身子骨竟是脱力了一般坠了下去,直压在香萝的脸上,完颜铮也不管她如何,双手紧紧握着那团挺拔翘臀,一个劲儿的狂肏起来。
随着完颜铮的这一阵抽插,李淑妃身子没来由的顺势朝下前方挺动,直压在香萝的身上分外难受,香萝本就体弱,此刻被这二人压在自己身上动作,更是痛苦不堪,一想起这眼前妇人是萧启之母,当即恶吼道:“完颜铮,你住手,有本事你冲我来!”
萧念在旁亦是心里不好受,她自幼母妃早逝,与萧启亲近,淑妃历来对她颇为关怀,待之犹如生母,此刻见她受辱,亦是怒不可遏:“你个狗贼住手!你、你冲我来!”
完颜铮丝毫没有停歇之意,肆意的在这李淑妃的股道之中冲刺,每一次都被那臀间美肉夹得不能再前才肯罢手,稍稍抽出便再狠狠挺入,见这二女各自叫嚣,却不免回嘲一句:“自今日起,你们都是我的母狗,哪里有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言罢空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李淑妃的发髻一扯,直将李淑妃的长发扯散开来,腹间又是用力一顶,顺着揪住秀发的手同时发力——“啊!”李淑妃痛呼一声,自上而下的疼痛稍稍有些让她迷失,完颜铮便继续这般抽插,肏得她痛声连连。
罗钗摇曳,芳华尽落,李淑妃本自名门,即便是当年在宫中与陛下行房都是规规矩矩不曾有逾越之举,心中如何能忍受完颜铮这般侮辱,那激荡在股间的阵阵刺痛与头上长发被控住的无奈,立时激得她咬牙切齿,不堪受辱的她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别过头来朝着完颜铮不住的谩骂,可她终是个知礼的妇人,又哪里会些什么粗言痞语,翻来覆去无非便是“蛮夷、狗贼”等词,完颜铮肏弄半晌,不时也冒出几句“好大的奶子、这屁股真真给劲儿,肏得他娘的太爽了”的污言,反倒把她给说得羞愧难当。
便在三女的谩骂之中,完颜铮越肏越勇,那活儿猛然肿胀开来,完颜铮毫不犹豫的自李淑妃的股道之中抽出,却是将那李淑妃侧身翻转开来,与拓跋香萝并排而卧,自己疾行两步,竟是蹲坐在二女中间,将那乌黑长枪甩在拓跋香萝与李淑妃脸盘,一股腥臭浓精登时激射而出,滚烫的白精溅洒在二女脸上,李淑妃与香萝此刻尽皆有气无力,只顾得上喘息匀气,任凭着白精溅洒亦是无可奈何。
见着这美艳两女的脸上纷纷沾着自己的秽物,完颜铮心情大好,当即又剥了香萝的衣物,自己探下身去双手齐出,各自同时伸入两女的蜜穴之中。
“嗷!”随着完颜铮的手指伸入,二女不由得同时翻滚扭动起来,鼻息急促,娇声连连,完颜铮那软化的长枪当即又有觉醒之意,但他亦不急于一时,继续抚慰着胯下的一对美人儿。
“啊!淫贼,你杀了我罢!”李淑妃遭他后入颜射一轮,已不似当初那般硬气,但言语之间却是一心求死,连带着扭动的身躯也变得安分许多,完颜铮却是嬉笑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这母狗还是好生活着罢。”言罢放肆大笑一声,手中越发用力,那李淑妃与香萝一个久旷多时一个又受尽皇帝调教,此刻遇到完颜铮这般淫辱之举,哪里还有不丢盔弃甲的道理,完颜铮还未把玩多时,两处小穴竟是同时紧缩,一齐涌出淫水来。
“哈哈,我就喜欢看你们这群母狗出水。”完颜铮收回手来,见得二女各自痉挛不休的瘫在地上,双腿紧紧夹住,却依然掩饰不住那穴中涌出的丝丝涓流,完颜铮好整以暇的站起身来:“你们好生流着,我先去安慰下咱们的大明公主。”旋即行至那邢架之前,用手稍稍捏住萧念的玉首,淫邪无耻的朝着萧念打量。
萧念气将不过,又四肢被制,气急之下,一时抿了抿嘴,一口香痰吐了出来,完颜铮反射般侧身一躲,但依旧为能躲过,只觉脸上一阵别扭,稍稍有些恼火,但看着萧念这股愤怒模样,却又当即释然:“嘿嘿,你尽管吐,待会儿被我肏得高潮了,我看是你的香津玉液好吃,还是我的肉棒浓汤好吃。”言罢却是大手一抹,自脸上将那团香津擦去,却是并未急着净手,竟是将那手朝嘴边一放,极其猥琐的将那团香津舔了进去。
“呕……”萧念有些作呕的看着这蛮夷动作,心头更是惶恐,却见完颜铮取过腰刀,将她双脚的枷锁除去,双手各自扶起一只大腿,来回把玩抚摸,嘴边还放肆调笑道:“啧啧啧,真是比那草原上的肥羊还要白嫩几分,今儿个定要将你这白花花的身子肏遍,让这世人看看大明的公主是个什么模样。”言罢双手一挺,将那雪花花的玉腿提了起来,腹间稍一用力,挺在萧念的玉穴洞口。
萧念的玉穴先前已被兀尔豹撑开几分,此刻还未见愈合之兆,完颜铮的长枪挺入,又是磨得她穴间一痛,还未来得及痛呼之际,完颜铮已然尽根没入,那长枪直刺娇嫩花芯,萧念“嗷”的一声皱眉痛呼,可还未待她呼出声来,完颜铮已然俯身上来,一张淫色密布的笑脸凑至萧念眼前,那张恶心的大嘴已然在自己的脸颊之侧舔舐起来。
“呜呜!”萧念左右摇晃着俏脸,不想让他靠近,可那穴间的刺痛再一次传来,虽不及兀尔豹那般刻骨铭心,但亦是枪枪贯顶,让她一时无暇他顾,只得任由着完颜铮在她脸上与胯间肆虐无度。
“嘿嘿,什么狗屁公主,老子肏的就是公主,拓跋家的公主被我肏了,你萧家的公主,还不是得乖乖任肏,等着吧,他日我挥军南下,便带着你们几个,到时候拿下萧启,便在他面前这样肏你们,看他还有何颜面。”
娇颜落泪,本是清宫之中的无忧公主,国难当头,却也只能随着萧氏的落寞化为敌人的肉欲玩物,萧念已然记不清完颜铮在她身上射了多少回了,只觉脸上、胸间、腿侧尽是沾满那腥臭黏滑之物,苦不堪言,这完颜铮每每射完,便寻那地上的二女发泄,逼迫她们或用嘴,或用手,甚至于用那淑妃的傲人胸乳与香萝的豆蔻小脚,每每挑弄一番便再度提枪上马,插入萧念的体内,每每有了射意,便果断掏出那根长枪肆意在外抽射,却是做到了将她射得体无完肤。
萧念彷徨无措,已然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带着心头的痛楚都淡了几分,神游天外,只盼着早日死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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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北郊的一处荒山之上,燕北之战仍未结束,自燕京东城破城之后,北门也渐渐无力把守,鬼方人自然长驱直入,可埋伏在外围的韩显与赵乞儿两支残军却是一时攻守相易,突然变成了丧家之犬,韩显知兵事,心知此刻向南必是落入鬼方人的包围之中,只好领着这两支人马朝着北郊撤去,寻得一处荒山暂作歇息,可天还未亮,却又叫鬼方的哨探追了上来,这会儿已有鬼方大军包了过来,韩显唯有下令死守,依托地形勉强一战。
“韩将军,令尊可曾醒来?”却是那新任的武林盟主赵乞儿行至韩显身前问道,二人率众逃离之时,韩显拼了命自城中救出其父韩韬,奈何韩韬气急攻心,于战阵中又中了鬼方蛮子一箭,故而一直昏迷不醒。
“家父仍未醒转……”韩显面色凝重,旋即朝着赵乞儿稍稍一拜,望着那源源不断围上山来的鬼方人叹道:“赵兄,你我一见如故,却不想这么快我二人便要共赴黄泉了。”
赵乞儿脸上尽是血色,但却为显丝毫颓意,见得韩显如此说,当即大笑道:“赵某生前能得韩将军这一知己,死而无憾了。”
“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了你……”
“诶,韩兄哪里话,若不是你带着我们朝北而行,此刻怕是早已全军覆没了,如今据守此山,虽是死局,但只要迟一日不死,那便有多一日的希望,就算即便最后战死于此,也能多杀几个蛮子,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