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烨稍稍一愣,却是没想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此时他的龙根还在佳人的穴中来回窜动,哪里容得半点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当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还在挣扎不休的樱唇小嘴,胯下挺动渐渐快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萧烨只觉腹下一阵火起,有感于祁玉送的良药神效,萧烨只觉浑身精气十足,抽动得越发迅猛,只觉虽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种上天下地飞上云霄穿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迈之气,大吼一声:“既然你喜欢我的儿子,那便再为我生个儿子吧,哈哈!”
“呜呜!”香萝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对他所言全然无法反驳,只得不断的摇晃着脑袋,用无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昏君,但听得“儿子”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识到穴中那不断抽动的巨物似是又在壮大,“呜呜呜呜,呜呜!”香萝扭头更加剧烈,竟是趁萧烨不备,猛地甩开了萧烨的大嘴,稍稍出得气来,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然而香萝的呼喊终究慢了一步,当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无法改变萧烨喷射而出的事实,萧烨此刻犹如大江开闸一般,那真龙遨游于蜜穴天际,一顿狂舞之后自然便是“行云布雨”起来,那倾盆大雨浇灌而下,直击在香萝的花芯深处,浇灌在小穴内壁之上,浇灌在小穴的幽深穴道间,亦是浇灌在拓跋香萝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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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距京城不算太远,琴桦随着雷家家仆一路无碍,不到一天功夫便赶到了望岳庄。
“秦公子,又见面了!”还未进门,却听得一声雄浑之音传来,自庄中内院走出一位身长八尺的好汉,这人豹头环眼,面若凶兽,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桦心中暗自偷笑:这是哪里来的暴发户。
琴桦却不知这望岳庄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绿林好汉汇聚而成,这庄主雷震天颇为好爽,善于结交经营,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势力,如今望岳庄威名远播,作为一庄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显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继进得厅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将头凑至琴桦近前,低声道:“秦公子,我给您交个底,本来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让灵虚道长亲自担任的,可灵虚他却执意不肯再担此任了,非说三年前的比武输给了您,这才将您请了过来,您看,这盟主之事?”
琴桦暗自思忖,忽然问道:“不知灵虚道长今次大会可会再来?”
雷震天叫人上过茶点,亲手将一杯清茶奉至琴桦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然到得差不多了,可灵虚道长依旧未见人影,想必明日的大会是赶不到了罢。”
琴桦暗自点头,心中计议着等此间事了或许可以去趟青牛观问问那灵虚老道,或许他会有姐姐的消息也说不定。
正思忖间,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开茶盖,一股茶叶清香扑鼻而来,琴桦不由赞道:“好茶!”
雷震天轻轻抚须道:“秦公子过誉了,雷某这点粗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
琴桦却并未急着饮茶,而是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朝着这望岳庄庄主打量一阵,接而盖上茶盖问道:“你刚刚说,明日的大会要立我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在呢?”
雷震天闻言稍稍色变:“秦公子莫要说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复起,我正道武林还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带领我们铲除魔教呢。”
琴桦语音顿时一转,厉声道:“那为何雷庄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该放的东西?”琴桦自幼精通暗器一道,连带着对毒术也甚是了解,身在这江湖险恶,对这望岳庄陌生的环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闻便嗅出茶中有毒,当即喝问道。
这雷震天闻言大骇,立即起身便逃,琴桦哪里肯依,素手一挥,便是三道飞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门口,当即扯过一位门童,以肉身挡住了琴桦的暗器,接着将那门童尸身一甩,自己便向着后院逃去。
“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琴桦当即起身,沿着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厅,绕过花园,雷震天却是渐渐放缓脚步,停在后院的一处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桦渐渐提起心眼,暗道:“莫非有诈!”
若是换了秦风当面,怕是会毫无畏惧的冲上前去,管他有诈没诈,通通便是一剑,而琴桦却不然,她修为亦是惊人,可江湖经验确实最为丰富,如今见得这雷震天显然有所倚靠,当即放缓脚步,神识大开,只一瞬间,便感受到那后院房顶之上有着两道凛然杀气。
“哼,原来是你们两个。”琴桦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那变得镇定许多的望岳庄庄主,笑道:“原来堂堂的望岳庄,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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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鸟语花香,清澈扑鼻,自幼居于深宫的萧启陡然间感觉到一股暖意充盈,稍稍恢复了些许神识,可稍一恢复,便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摩尼教教主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开山震石,若不是他体内的这股圣龙血脉护持,怕是早成了这山中亡魂了。
山中?
萧启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给劈下山了吗?
为何自己还没死?
萧启茫然之间,却听得一声雄音传来:“你伤得不轻,还是别乱想的好。”这声音倒是吓了萧启一跳,萧启陡然转身望去,却见着一位满脸胡子的野人正在自己身后,双掌紧贴自己后背,正在为自己运功疗伤。
“前辈,你,你是?”萧启暗道这世上果然高人无数,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这隐士高人,不由出声问道。
“你不必多问,老子跟你一样,都是坠下这山崖的倒霉人罢了。”
这野人语音粗旷,但倒不令萧启反感,萧启稍稍向上抬头,见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上竟能隐隐看到夜孤山巅之景,再望向头上的一棵苍松老树,渐渐明白过来,原来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着这样一棵老树与小坪,倒是奇迹般的救了自己一命,只不过这山巅如此之高,此处又该如何上去呢。
“你也别想着再上去了,老子在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办法来。”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满脸不快,倒令萧启有些错愕。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萧启体内伤势渐渐稳住,有感于这野人功力深厚,当即转身向他行了一礼。
“并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罢,她还要问你话的。”这野人甚不耐烦的指着后边,萧启定睛一看,原来这小坪别有洞天,这野人身后居然有着一处密洞,萧启茫然点头,旋即紧了紧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还未走几步,萧启便觉着眼前一亮,原来这里果真别有洞天,这洞中竟设有一处房间,房间里桌椅床具应有尽有,而且布置得极是整洁,显然是有人长期居住。
“说罢,你是如何得到这把刀的?”一声清冷之音传来,寒彻入骨,但萧启却是惊得无以复加,这声音若是常人闻得恐还会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萧启听得却是如闻仙音,萧启猛然转身,望着那三年未见的紫衣身影,想着漠北之行,那苦苦寻觅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师傅,一时间竟有种“柳暗花明”之感。
“师傅,我终于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