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后,手指分开阴唇,给她塞到阴道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后夹在阴唇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女人需要四十分钟。”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她的阴部消毒,周艳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阴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她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钟后她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么?”约瑟夫问。
“哦,我得给她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她阴部娇嫩的皮肤上,亚当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她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唇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肏纹着这朵花儿的周艳,把鸡吧插进她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这可真美,纹好以后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约瑟夫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周艳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周艳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阴部,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周艳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她的每分每寸,阴部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着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后,她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亚当最关心什么时候可以性交,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她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周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她不需要补色。
约瑟夫提议给周艳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后,昏迷的周艳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她睡舒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阴部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后,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膜包好给她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周艳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她排尿和淋浴,然后重新擦抹药膏,亚当抱住香喷喷的她亲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亚当“啊──!”的痛叫,然后猛的一掌煽过来,“啪”
的一声把周艳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约瑟夫拦住他,道:“她受了一夜的罪,你让她发泄一下又能怎样?”
“臭婊子!你等着!”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着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阴茎迅速的支起来,坚硬如铁,龟头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精筋都盘错着暴起,威胁着要把人撕开,他捞起地上周艳,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把周艳拎进卧室,铐在KINGSIZE的大床上,周艳一夜未进粒米,刚刚又被亚当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她要坚强,她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阴部,握着龟头,在周艳的尖叫声中直插入,温暖滑腻的花唇围合上来,紧紧包住洋人胀硬的大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鸡吧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着他,包裹着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着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唇,干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动,周艳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着,男人压着她大力的肏弄,整得她叫爹骂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周艳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阴道里火烧火燎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
约瑟夫和亚当走进来,看着床上正在被男人阴茎戳弄的中国美女,周艳眉头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她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丝,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是泪,大眼睛无神的张着,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布偶。
“看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肏她!干烂她的花心!”
蒙迪在亚当的淫笑声中,把周艳的大腿抗到肩上,整个阴户露出来,鸡巴戳在花心里狠狠的肏弄,阴囊啪啪的撞击臀肉,周艳的阴道在这样凶猛的奸淫中流出不少淫水做保护,让阴茎的抽插更为顺畅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着,全身肌肉纠结起来,配合着龟头有力的冲刺捣戳,顶到子宫里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周艳的惨叫声,这却让洋人更加的兴奋不已,抱着她的腰奋力抽插,汗都滴到她身上……
“我们也来助助兴!”
亚当和约瑟夫踢掉脱鞋爬上床,一人抱她一个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摆的奶子狎戏,用粗糙的手掌心扣揉着娇嫩的乳尖儿,又麻又刺痒,同时俯下头去吸吮她,用舌头快速的勾绕舔弄,周艳小声的叫着,乳头给刺激的酥麻,配合着下面阳具对她阴道的胀满和奸淫,她的身体陷入情欲,她忍耐着,咬得嘴唇发白,拼命和身体的自然反应进行对抗,她不想在这样的强奸中屈服。
蒙迪挺着腰抽送阴茎,狠戳狠捣,他被这个亚州女人夹得快要射精,粗大的龟头棱子刮磨着宫颈处的嫩肉,表情凶狠而扭曲,耻骨“啪啪”的撞击阴户,罂粟花蕊吞入全根,缩进去又翻开来,再吐出一截阴茎,再被插入全根,阴囊亲吻着她的花瓣,他按着周艳粗野的蹂躏,花心处震动娇颤着缩起来,把龟头紧紧的包住,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吸,他知道周艳高潮了,虽然她极力忍耐,但是还是被他肏服了,男人的极大满足和优越感促使的肾上腺疯狂的分泌,他像野兽一样吼叫,狠狠戳弄几下,然后迅速抽出阴茎,把精液喷到她肚子上……
亚当迅速的补上空缺,对着滑腻微张的花唇穴口把阳具干入,那朵罂粟开始吸吮他的鸡吧,周艳扭着腰抗拒他的奸淫,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得东鼓西突,他干得很猛,花心一缩一夹的包着阳具,爽得人发疯,他看着自己进攻那朵妖艳的罂粟,龟头在花心里狂戳,花唇充血翻开,配合着两人私处磨擦的“唧唧”水声,花瓣给洗刷的像清晨中绽放的蔷薇,亚当发了情一样抽干,周艳的腿被他的胳膊有力的夹着,动也动不了的让他尽着兴的插,玩了命的肏……
蒙迪把她搂进怀里,威胁道:“咱们俩来个法式热吻,你不可像咬亚当那样咬我,否则我就干烂你的屁眼!”
他把舌头伸进周艳嘴里,她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他在她嘴唇上又啃又咬,细细的吸吮,舌头搅动着唾液,激烈的吻着她。
约瑟夫含着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刺激她的花蒂,同时亚当有力的抽插,猛烈的摩擦着花茎,龟头在花心上一戳一戳的干着,把周艳在羞辱中再次送上高潮,亚当记得蒙迪的嘱咐,不可以内射,享受了几下花心的收绞卷缩后,在自己尚能控制之前,依依不舍的把家夥拔出来,带出不少淫水,一推蒙迪的头,道:“滚开,我要射她的嘴!”
他左手捏住周艳两腮,强迫她开口,右手快速的撸动鸡吧,精液从马眼射出来,有力的喷进她的嘴里,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周艳尝到了咸涩和苦楚,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约瑟夫正在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