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噪音来自于同样气喘吁吁的男性,女性的声音消失不见时,他还在喘,半晌似乎又笑了一下,伴着一声响亮的“啪”,他嗷地长啸了一声,神经病一样。
之后是真的寂静,除了轻微的噪音,再无其他声响,十几秒后,那只葱白小手攥着肉棍又动作起来。
如此过了一分多钟,门后的女性毫无征兆地哼了一声,带着丝轻喘,男性也喘,边喘边笑边说了句什么,前者回了一句,明显压着嗓子,但语气激烈。
葱白小手停了下来。
很快,一溜儿莫名的噪音后,“啪”地一声脆响,女性轻哼了一下,约莫两秒后又是一声“啪”,声音却微弱许多,就这样,不紧不慢,时高时低,一连十几下后,女性兀地叫了一声,很响,听得人心里一颤。
整个过程中,镜头下的两人一动不动,这时噗哧一声笑了。
剧烈抖动的画面里,葱白小手按住大龟头压到最底,随后松开,于是“啪”地,肉棍便在男的笑声中弹跳起来,鹅蛋不知何时变成了紫黑色,油光发亮。
这功夫,噼噼啪啪又是十来声,越发急促而响亮,女性跟着叫了好几声,很低,但还是钻到我的耳朵里来。
男性又嘟囔了句什么,片刻女性长喘了口气,十来秒后,伴着一声“啪”,呻吟声又隐隐约约地响了起来。
好不容易止了笑,男的似乎又贴到门上听了几秒,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动起来。
之所以说他蹑手蹑脚,除了几近无声外,当然是因为画面跟扭秧歌一样,晃得人头晕。
雪白的胸膛一闪而过,接着是两套北欧式的白色矮沙发,再往左是个酒柜,右侧空间很大,好像没有尽头,正前方是一整块的玻璃墙体,除了簇拥着靛青色帷幔的几处,通体泛着一种淡蓝色光晕,很是亮堂。
当男的小心拉开帷幔,逼近的镜头便越发亮堂,仿佛咫尺之外就是茫茫雪原。
紧跟着,画面一番摇晃,女人又出现在视野里,她双臂抱胸半倚着那条长约两米的白色矮几,紫罗兰睡袍系着腰带,但上下开叉,于是颀长的脖颈、饱满的胸膛、丰满的大腿一览无余。
女人真的很白,像月光下的另一道光。
她几乎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示。
男的也是闷声不吭,径直转身,在玻璃上开道口,走了出去。
是个阳台,大阳台,左右各摆着几张贵妃、躺椅和矮几,稍远是圆桌和椅子,中间隔三翁五立着些箍栽植物,光门口这块儿至少五六十平。
他左转,在这些玩意儿间穿行而过,画面一角掠过虚空,白茫茫一片,我突然就觉得冷飕飕的。
阳台应该是个半环形,离开门口便逐渐收窄,等透着橘色灯光的玻璃墙体映入眼帘时,所留空间顶多过下两人,手持数码摄像机的男人便止步于此。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很显然,玻璃另一面的白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也就边边角角漏了丝橘色微光。
没有声音。
好一会儿男的才又迈动脚步,小心翼翼,十几秒后是方纯白色的菱形墙角,不知是水泥石灰还是什么石头木材,至少不是玻璃。
拐过这道弯儿,眼前出现一个几米见方的三角形空间,算是别有洞天吧,墙上吐出几道波浪状的弧形,正中有个欧式小窗,窗棂可能是黑色或者朱红色,男的上前推了一把,便掉头返回,一秒钟也没耽搁。
好一阵颠簸,女人又出现在眼前,姿势似乎都一成未变,隔壁的呻吟声却响亮了许多。
隔几秒,女性就要闷哼一声,偶尔还夹着男性的一句嘀咕,他也喘得像个漏气风箱。
随着镜头逼近,雪白的胸膛膨胀开来,男的便伸手掏了只乳房出来,还没搓两下,两人又热吻起来。
这一晃,又是七荤八素。
男的直喘气,女的则边喘边哼。
等不哼了,她蹲下去,在男的胯间舔弄起来。
直到男的伸手卡住马赛克,她才起身撑住了矮几。
睡袍下是白屁股,在镜头夸张的腰臀比下显得格外硕大,之后发生些什么,我就不清楚了,画面里只有白色墙皮和矮几光滑的桌面,女人不时在吸气声中轻笑一下。
门后的响动几经停顿后再次传来,听声音激烈许多,却不知为何变得越发模糊。
足有两分钟,白屁股才在一番摇晃中隆重登场,男的攥着肉棍在上面抽了好几下,巨大的龟头甩在白嫩的皮肉上啪啪作响,女的不由回头嘘了一声,前者却不予理会,又是一通猛抽,女的便“切”了一声,配合着扭了扭腰。
男的这才捅了进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硬得拐弯的黑家伙打眼前消失,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