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口要被捅开了噫噫噫??!!”
“黑爹我爱你啊啊啊啊??!!”
“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呜呜??!!”
不同风格的四种淫叫从我们四个肉便器母猪的口中交错的喊着,此起彼伏的声音构建成了淫秽的交响乐,而交响乐的四位指挥被我们的淫叫勾引的越发凶狠,操我们的动作也越发用力。
我们虽然四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彼此之间也可能存在爱慕或者上下级的关系,但是面对黑爹的鸡巴,永远是竞争的关系,只有优秀的人才有资格受到黑爹鸡巴的疼爱,所以作为一个优秀的奴隶,应当做到让黑爹快速射精,自己要忍住不高潮才是合格的。
我们四个母猪之间也开始暗自较劲,彼此之间努力的侍奉着黑爹,努力的想把黑爹的精液榨出来。
“哦齁齁齁出来了哦哦哦??!!射进来了呀啊啊啊??!!”
第一个把黑爹精液也榨出来的是最有经验、给黑爹当了最长时间奴隶的干妈。
她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像是一个打赢战争的赢家一样看着我们。
她不再和我们接吻,而是回过头和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捏着她奶子的黑爹接吻。
第二个,第三个分别是我的旧妈妈和我姐姐,我的妈妈引导着姐姐做着被黑爹内射后的善后和侍奉工作。
最后一个被黑爹内射的则是我,我一边被黑铁射精,一边自己的小鸡巴在贞操锁里没用的流着高潮液。
黑爹没有,因为最后一个射出精来不高兴,反而温柔的摸着我的屁股,抽打着我的屁股安慰着我。
我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黑爹用鸡巴对着我后脑勺接着射,射的我头发上全是白色的粘液。
干妈带着妈妈和姐姐一字排开,再张开大腿,掰开小穴,对着我温柔的说:
“宝贝,射精比赛输的那个人要过来舔另外几个人的小穴哦??~”
“来,张嘴??~”
我张开嘴努力向前爬去,乖乖的舔着干妈刚刚被黑爹射过精的小穴,黑爹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干妈的小穴里流出来,被我的嘴所捕获。
舔过干妈的小穴之后,我就按照顺序把旧妈妈的和姐姐的小穴都舔了个遍。
把所有事情做完之后,我也基本累的站不起来了。
在猛烈的快感之后,如浪潮一般的疲劳一波波的出现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的理智在疲劳的冲击下逐渐恢复,战胜了自己的欲望。
我已经清醒了。
我看着满身污秽的自己,嘴巴里是肮脏的味道,身上黏黏糊糊不知道沾了多少精液,下半身还传来着金属限制的痛感。
我再一次的看向了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面的自己丑陋无比,仅仅是一眼,我就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了。
我的身体很冷,心里莫名其妙有着强烈的孤独感和失落感。
我迫切的需要某种东西,比如…
我喘着气爬向一旁堆放着货物的角落,拿起货物上随意摆放的粉色针剂,思索一下后以最大剂量注射给了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注射这种药物,也是最后一次。
我看了看舞台上同样没什么力气的大家,妈妈她们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没有人看到爬走的我,即使是张蕊蕊,此刻也只是在给黑爹做口交,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我又看了看舞台下面已经进入尾声、人走的没剩几个的淫趴。
我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起来,药物起了作用,幻觉出现在我身边,我的身边出现了飞舞着的巨大扑克牌、黑色的长着腿的大蘑菇和粉色的毛绒兔子。
他们围绕着我跳舞,我踉踉跄跄跟着他们欢乐的舞着,但是没跳了几步便从舞台边缘摔了下去。
我后脑勺挨着地,因为药物影响感受不到疼痛,拳头也使不上力气,不知道是没了动弹的余力,还是被药物榨取了所有精力,想要再握紧一次拳头也做不到。
我看着天花板忽近忽远,霓虹灯忽暗忽灭,世界变得不真实,就像假的一样,意识一步一步走远,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昏迷中我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黑人和他们的犯罪团伙。
我的家庭一切的很好,父亲勤劳的工作,母亲温柔贤惠,姐姐作为我的保护伞保护着我。
可是这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泡影…
我的世界已被黑色的乌云所笼罩,永远永远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