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地享受着三双美脚的缠绵,肉棒也被美蚌软软包着,洛云晖小脸舒服地枕着洛烟云的胸前软肉,从略从简地挑着重点一一和洛烟云说了说这两天在秦都的经过,这时候洛语冰终于是放弃了继续睡美觉的努力,和洛烟云有七八分相似的的脸窝在洛烟云颈间,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听着。
母女两人都有着冰蓝色的眼睛,金白色的长发。
静静地说了会而话,洛烟云明显感到腿心的肉棒越来越坚硬滚烫的同时,也越来越不老实地乱动,痒得她只想把肉棒狠狠咬住——当然,是用她闻名天下的口交小嘴,享乐主义着洛某人岂会亏待自己?
开口道:“老公,别玩了,快给我吧?好不好?”
“唔~对~就这样,啊~!~趴在我身上,唔~这样进来。”
“别动,等下又出一身汗,唔~对,就这样放在里面,让大姐姐,唔~自己来吃”
接着洛云晖又一边不时含弄着三对美乳,一边又继续秦都的话题和洛烟云断断续续聊了一阵——肉棒插在洛烟云腿心,由于角度的关系,25CM仍有着7、8CM被肥美的蚌肉包夹着,而他的小身高,肉棒插在腿心,趴在洛烟云身上刚好能含到她的乳头——而虽然谈话是从略从简,但前后也说来二十来分钟。
待到该讲的讲完,洛云晖的右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在洛语冰的腿心使坏,也不知道使坏多久了,左手玩着的沈清宵的小嘴也是同样的待遇。
待到后来,他只觉洛烟云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含得是越来越紧,头顶被同时玩弄小嘴的三位长身美人口中也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鸟啭莺啼,高和低吟。
最终,将三位美人都玩得全身颤动,哀求不已,已是进入了随时高潮的状态,只求他口中一声“高潮允许”。
而洛云晖则是充分行使了自己的权利,在享受了三个大美女十几分钟的濒临高潮的美妙肉体后,终于是舒服地全身放松着,喂含着肉棒的口交小嘴一下一下地吃着自己的浓精。
而在床边六位美奴的全程注视下,三位苦等良久的美人终于在一声“高潮允许”的仙音下齐齐一声悠长高吟——当然,乳吹和潮吹都被洛云晖禁止了,要不然又得收拾。
最终,洛云晖在三双美脚的纠缠中和三对美乳的包围下,软软的肉棒被口交小嘴轻轻含着,沉沉睡去。
而温柔地洒在床上的暖黄灯光,也随着他的入睡,啪嗒一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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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柔的声音虽然威严而让人信服和安心,但呆在家中等待“几天后”的消息的洛云晖却仍是止不住地有些忐忑而焦急。
洛烟云也不在家,洛语冰也哭丧着脸被她带着说是要去“揣摩学习,不能和男人一样成天在家宅着”,于是洛云晖只好把旺盛的精力发泄在一楼洛烟云的那些心爱的“收藏品”上。
沈清宵的“口交专用,美穴禁止”倒是有点保护意味,其实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每位SSS级美女都有选择自己奉侍用途和奉侍方式的天赋权利。
所以洛云晖现在倒是更多地喜欢和她亲昵,在这初夏就已经酷热异常的天气里,他更喜欢在凉凉软软的沈清宵身上,抱着她蹭来蹭去。
而至于洛府众多的日常奉侍打扫、照顾起居的美奴人妻嘛,所有权都是洛烟云的,虽然他也可以使用,但相比于一屋子“收藏品”,难免有点提不起太大兴趣;再加上要是自己乱搞,到时候交不出高质量的公粮,喂不饱两位大小老婆嗷嗷待哺的腿心小嘴,两位美人可是要跟自己闹情绪滴,到时候遭灾的还是自己。
至于府上的亲兵大姐姐们,倒是有几个他很是中意,不过嘛,人家虽是洛府的亲兵,但也是堂堂正正的打工人,是来卖武艺的,不是来卖肉艺的。
家里是有老有小,也有老公。
他可不敢对人家毛手毛脚,别说毛手毛脚了,嘴上也是规规矩矩的。
至于不敢毛手毛脚,那是因为这个世界女性贞洁观念之变态程度简直骇人听闻。
这么说吧,女性如果被非自己肉体所有者之外的肉棒进行了肉体侵犯,那是要遭到“女神”的惩罚滴!
女神的惩罚,那岂是儿戏?
三个月不奉侍自己男人的肉棒都有有着不小的猝死概率——柳箐竹那是特殊情况,天下仅此一例!
而比之肉棒奉侍中的行为失当,失贞的惩罚嘛,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一被其它男人的肉棒插入,或者身体其它日常用于肉棒奉侍的部位遭到了非自己肉体所有者的肉棒的淫玩,包括脚、收、胸、腿等,女性的身体就会肉眼可见地松软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化成一地清水,看来这个世界的女人,那可是实打实的水做的。
这从根本上绝了男人强奸女性的兴趣,还没怎么硬呢,再美的尤物就都只剩一滩水了,这还玩个P啊?
再加上通常情况下也没有男性强奸女性的可能。
就说身高,这个世界的男性普遍身高,那可是连四娘的海拔都达不到,属于“高高跳起都一拳打不到波棱盖儿”;而身体力量上,哪怕是S级都不到的女人,三根手指头都能把胆敢侵犯自己贞洁的男人撂倒在地。
所以说,这片大陆上,各国的法律中,压根就没有强奸这一条!
那强奸这一条哪去了?
嘿,您猜怎么着?
给这帮立法院的女法官归到故意杀人里了!
所以啊,假如洛云晖要是对人家上去就动手动脚,搞不好会被人家当场格杀在地——人家那是行使生命受到威胁时的正当防卫权!
而之所以嘴上也恭恭敬敬的嘛,怎么说呢,洛云晖虽然来这儿十多年了,但上辈子还是有些知识分子的习气留在了骨子里,在这个女强男弱的世界,他还是奉行着他那一套骨子里的对女性的态度——可以在床上欺负,但他不愿在人格上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