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在这里想偷看夫人洗澡?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个不近女色的正派男人啊。”
不得不说玉儿对田成颇有好感。
虽然她早已嫁给了张管家做了二房,可是这也阻挡不了她对外貌、才干异常出众的青年异性田成的暗暗心动。
每次陪夫人出门时她都会不自觉地多看田成几眼,有时会故意落在后面跟田成并排走在一处,聊聊家常。
可由于田成不苟言笑,使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往往就变成了玉儿的自说自话。
要说田成偷看夫人洗澡打死她都不相信。
她要找机会当面问问这个田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给自己暗暗喜欢的家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玉儿连忙把那块腰牌藏在了袖中。
又在房前的草地上寻了一块枯枝朽木拿在了手中,回屋禀报去了。
“怎么回事儿玉儿?是什么声音?”岚夫人看到玉儿手中拿着一段枯木,不解地问道。
“哦,小姐,是刚才是一阵风把这枯木从房顶上吹落到了门前的石板上发出的声音。”
说着她把这枯木丢在了屋中地板上,果然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岚夫人欲言又止道。
“怎么可能呢小姐?咱们这里可是将军府,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内宅后院……”玉儿振振有词道。
田成躲在西面罩房的暗影角落里看到了姜氏兄弟的落荒而逃,也看到了玉儿的所作所为。他把手探进了腰间果然平时在塞在哪里的腰牌不见了。
“哎,自己刚才太过分了,居然……我怎么可以对主公的娇妻有邪念呢?”田成开始自责了起来,默默地把已经半软半硬的阳具塞回了裤内。
“幸亏玉儿有所袒护,不然我可就……那玉儿为何要护着我呢?难不成是想事后要挟与我?她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人,平时就对我关照有加,应该只是不想让我受责罚吧?找机会必须跟她解释清楚,不要让她对我误会才是。”
田成想到这里便心中冷静了下来,继续提气运功向东厢房方向追踪而去。
刚追到东厢房就看到:月下,两条黑影正在攀着绳索翻墙而出,正是那姜氏兄弟。
看来这二人已经受了惊吓无心再‘偷窃财物’了。
看他们跑远,田成这才放心的也飞身出了内宅后院,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他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味着今晚所看到的刺激画面,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几人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姜氏兄弟吃完早饭就被张管家派人送去了赤水军驻扎在城外的大营。
姜老二被分配到了伙房当了添柴烧火、提水、劈柴的打杂的杂役。
而姜老三被分配到了马厩里负责每日不停地铡草、填料喂食马匹。
几日下来让好吃懒做惯了的两兄弟颇为不适。
可是只要稍有抱怨就会被班头儿一顿狠踢猛踹,打得全身肿痛。
其实一般的杂役是不会被如此对待的,之所以他二人连翻被打其实是张管家暗中交待了班头儿,要对他们“特殊关照”。
田成也一样没有任何异样,还是和平日里一样兢兢业业、不苟言笑。
那日跟张管家汇报时他只是说了姜家兄弟二人在院子里四处游逛以及在内宅门口向看门的两个家丁问长问短的事情,至于他们溜进内宅后院里偷看夫人洗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他并不是想有意包庇他们,而是怕自己也偷偷进后院的事情被管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