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殷红色的朝霞映射入窗,将屋内一片狼藉之景照的分外清明。
赵启看着那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内,与胯下那两腿蜜穴间还流着大量男人浊白精液的稚嫩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昨夜到底经历了一个如何淫乱不堪的荒诞夜晚。
“看来九殿下说的不错,极端情绪之下真的是会使人忘乎心智。”
正当着赵启心中感慨着自己昨夜的失意疯狂,伸手在地一件一件的穿套着自己那散乱在地的凌乱衣物之时,倏地一道犀利剑光弹射过来,于须臾之间架在了赵启的脖颈之上。
赵启不用想也知那运剑逼来之人到底是何身份。
而他面对如此威胁,却是从容不迫,仍自在那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继续穿套着落地衣物,好似丝毫不担心那用剑之人会忽而一下运劲发力,用剑刺穿他之脖颈。
“你若现在杀我,那你之前不惜舍弃自身名节,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尽皆都要付之东流。”
赵启话到此处,灵萝少女持剑的手却是微微的颤抖起来。
“其实你内心中一定很恨我吧,若非是我那日弄破了你的红丸,你也不至于真个会叫这熊马二仆给无端受用了身子。”
赵启古井不波的黝黑面颊之上忽而浮现出一抹玩味笑容:“说来也真是嘲讽啊,我能好好活到现在,却得谢谢那两个卑贱奴仆,若非是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奴仆在那天夜里狠狠肏了你一夜的屁眼,以至于你最后那剑慢了半分,想来那天在神照锋上,我与花玉道人他们几个现在便已然是你剑下的一缕亡魂。”
“怎样?那日的伤势好尽了没,现在屁眼还疼吗?”
“无耻……”
面对着赵启口中一席满是调弄之意的轻贱之言,灵萝少女美眸瞳孔一缩,那清秀姣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股极是羞恼的悲愤之色。
眼见场面中的情景即将再次往那不可预测的方向继续发展,赵启终是停下了他口中那粗鄙不堪的玩笑,伸手缓缓推开了灵萝少女那把横架在他脖颈之上的长剑,双眸微沉正色道:“放心吧,我赵启并非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答应过你的我自会记得,在此期间你且按照先前计划小心蛰伏,待得日后时机成熟,你便与我一同里应外合拿下那神念老儿的项上头颅。”
赵启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仍旧粗挺着根阳具,躺倒在地,人事不知的熊马二仆,沉下声音,用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灵萝少女说道:“这两个奴仆你且留着他们性命,说不准往后哪天我兴致来了,还想看看这两个卑贱奴仆与你在床上玩点更刺激的花样。”
说着话儿,赵启面上邪邪一笑,而后根本无视灵萝少女眸中那对似欲杀人的眼神目光,在自顾自的整理好身上衣物之后,便伸手推开屋门,脚步沉稳的大步去了。
而这厢边,随着屋外赵启的身影渐行远去,灵萝少女手中的剑也是悄然转向了那仍旧粗挺着坚硬下体躺倒在地的熊马二仆,眸中闪动的一缕寒芒杀机更胜!
但她一对摄魂美眸盯着熊马二仆身下那兀自沾染着大量淫汁的挺立阳具神色变幻良久,终是咬了咬牙,未对二人痛下狠手。
…………
“是我变了么?还是真如那祈皇朝所言,我与他归根结底就是同一路人?”
自打赵启行出小竹峰之后,脑中便无时不刻的都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现在的他只需一回想到自己昨夜于极端情绪之下所作出的一系列事情,仍觉背脊之上一阵止不住的发凉。
而这还不算关键,最让赵启自身觉得惊惶莫名是,就算他现在已然对那灵萝少女做下了那般多的恶事,然而他的内心之中却仍旧是兴奋之情大于道德伦常,竟是丝毫都感受不到那原本该有的一点歉疚之心……
似着这般已经开始泯灭良知心性之人,还是那个曾经嫉恶如仇且立志要在大庆朝力挽狂澜改变一切的的自己吗?
还是说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太久太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被着这些人给渐变同化了么?
面对这些思来想去都是无解的问题,赵启心中一时愁肠百结。
就在赵启心中思绪万千之际,眼前崎岖的山道豁然开朗,神照锋那雄奇壮丽的辽阔主峰一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当中。
看着面前直耸入云的巍峨高峰,赵启内心之中却是忽而一下记挂起一个人来。
“韵儿……”
似乎是久都未曾有过的动念,赵启脑中甫一思及这人,顿时便觉一股暖流直冲心田,连着这些日子积郁在他心头的重重阴霾也是为之一下被驱散不少。
“我与她分开足足有大半年了吧,些许日子未曾相见,也不知她身上的伤势恢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