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景山上接吻,我们在昆明湖边拥抱。
我请她吃烤鸭,看她笨手笨脚卷不好荷叶饼。
我喂她,笑她粘满嘴边的甜面酱活像长了小胡子。
陈盈看哪儿都新鲜,蹦蹦跳跳去王府井吃小吃,结果是我们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喝一口豆汁。
我们在后海划船,她让我对着白色的佛塔起誓,永远爱她。
假期将近结束,我们走累了,倚靠在圆明园的遗址边休息。
陈盈红着脸拉拉我衣袖,凑到我耳边,微微喘着气低声说:“我例假刚刚完事儿。”我们之前几天住在小旅馆,因为她的月事不能做爱,只能让她帮我舔弄出来。
我们大学有个传统,要在本科四年里在圆明园过夜一次。
晚上闭园时只要躲过巡视员,就可以拥有一晚上的皇家园林,树丛荒地,废墟上的大石块,月光下如镜子一样的福海,都会短暂地属于你。
那个晚上,圆明园属于我们。
夜幕降临,借着月光,我们找了一艘停在福海岸边的小船。
油漆斑驳,缆绳紧挽。
陈盈轻巧地跳进去,软软的小手再拉我进去。
月光下,她的身体随着船左右微微摇动,像是风里摇曳的花。
我们躺在船里疯狂地接吻,好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揉碎一样,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恰似两个摔跤手,缠绕、翻转、僵持、进攻。
嘶嘶溜溜的口水搅动声在湖面上飘着。
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听见少女动情的喘息,湿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裆下酥麻着立起一根肉棒。
我伏下身子,褪下陈盈小巧的运动鞋,摸着脱掉棉质的袜子,把她的两只小脚捧在怀里。
陈盈好像有些痒,仰着头轻轻哼着。
白色的脖子洒满月光。
我把微微潮湿的少女脚趾含进嘴里。
“别,走了一天了,好脏的……”陈盈的抗议声像是猫叫。
我吮吸着脚趾缝里的咸味,微微的汗酸味飘进我的鼻孔,那是最催情的味道。
我脱下外套,铺在脚下,把陈盈横抱着放下,然后轻轻褪下女孩儿的牛仔裤。
白生生的腿被月光染上一层银光,随着船摇啊摇。我有些眩晕。
我探头去舔她两腿中间的内裤,鼻子下巴能感到一篇濡湿,女孩儿一个月未沾雨露,身体敏感极了。
陈盈腰一挺,我轻轻褪下湿透的内裤,舌头贴上肉芽。
我惊讶于自己对眼前身体的熟悉,摸着黑也能准确找到小小的阴蒂。
我们走了一天的路,没有洗澡,少女两腿间弥漫着醉人的腥臊味道。
相爱的人,哪怕一点体味就能点燃情欲,更遑论这酝酿了许久真挚味道。
哺乳动物最原始的发情信号起了作用,我的肉棒像是要挣脱枷锁的革命斗士,紧紧地顶着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