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什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什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什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什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