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傢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鸨母笑道。
“为什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鸨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鸨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鸨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鸨母摇头道。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鸨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