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甚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什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什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什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什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什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什么吧。”凌威森然道。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
“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