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幷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什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什么外人,兽奴婢僕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什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