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什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什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昂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拈,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道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什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拈,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捨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