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什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什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什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什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隻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什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什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