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晰晰的胴体印着几道澹澹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什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什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