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尽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
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的表示。
但她别过头,不让我吻,好象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因为我是你的母亲……
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
可是,做过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
谢谢你?
你做得很好之类?
我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
于是,含含糊糊的说:
“妈,我……难为了你。是我勉强了你吗?”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多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
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
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
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头紧紧的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她放在手里,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
我只好随从命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经常地为她而勃起。
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的胋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来的深处时,我抵垒了。
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可以这样做,好象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却不开灯。
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下,赤条条的躲进她的身旁。
她的床充满了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
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着。
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
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
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把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
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
看我又是谁?
我从不去深究。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
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